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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煙瞪了她一眼,連忙把話圓回去:「我們姑娘一向不就是與客人們聊聊天,談談心事嗎?」
「來看美女的。」扶蘇很誠實地說,在玲瓏的嘴角還沒彎起前,他又補了一句:「不過你們的粉能不能不要擦這麼多,很難聞的,你看我都努力離你們遠一點,好呼吸一些新鮮空氣,體量一下老人家?懂?。」
秦牧的嘴角微抖,被逗得在內心中悶笑起來。
非煙勉強地扯起一個笑,打哈哈道:「公子真風趣。」
看著秦牧的臉色稍霽,扶蘇的心也安定了一點──一直在低氣壓中努力吃完飯的他容易麼?!
玲瓏見扶蘇和秦牧兩人實在不解風情,乾脆不裝了,站起來俐落地吩咐:「阿一阿二,把桌子給蘇公子搬出去,阿四上水果,我和非煙兩人就先獻醜了。」
非煙還有一點不甘心,便被玲瓏拉走了。
扶蘇伴同秦牧便在清風明月下品酒談天。
「籲,好久都沒這麼舒服過了……」扶蘇捏了捏自己繃得緊痛的肩膀:「平日積累的壓力真大。」
秦牧無語地看著扶蘇,他怎麼覺得扶蘇是整個皇宮中最為閒的一位?就負責批改政務,那數量還不算多,想當初他一天可是得批十多擔竹蘿的竹簡,他都沒有喊壓力大。
「看甚麼看,原來是這時代的人沒資格說話。」扶蘇斜瞄著秦牧。秦牧哪會懂從現代穿過來的人的心酸,這個連電力也沒有的時代。
秦牧搖搖頭,表情分明是表示&l;是你們現代人過份養尊處優&r;。
扶蘇冷哼了一聲。
房內傳來悠悠的琴聲和著笛子較為高亢的聲調,配合著夜景,別有一番詩情畫意。
扶蘇託著頭,閉著眼和著樂曲哼小調。秦牧坐在旁邊,伸出手為他撥去額上被微風吹亂的髮絲。
扶蘇睜開眼睛,捉住秦牧的手,頑皮地對他拋了一個媚眼:「想大爺了?」
秦牧很淡定地把手抽回來,拋給他一個梨子,別有深意地說:「敗敗火,思想不要太汙穢。」
扶蘇接過梨子,把它放在桌子上,摸摸下巴道:「今夜不如在這處過夜吧?」
「你真的想?」秦牧反問。
「想!」扶蘇答得鏗鏘有力。
秦牧微微勾起嘴角,點頭道:「隨你。」
兩人彷佛交換了甚麼秘密似的,對視而笑。
一曲過去了,玲瓏和非煙移步到露臺上,對扶蘇和秦牧行禮道:「兩位公子,不知對我們剛才的表現可否滿意?」
「不錯,繼續奏下去。」扶蘇點頭,直接把人家當成了樂隊了。
「……」玲瓏低下頭掩蓋住發僵的臉色:「好的,公子。」
非煙的臉色不甘,故意在站起來時身影一歪,倒進秦牧的懷中,秦牧雖然想要避過,但因為環境侷限的關係,只能硬生生地受了。
頓時扶蘇嘴角的笑不見了,只是眯起眼睛看著秦牧懷中的非煙,彷佛自言自語地說:「這樓的姑娘就是這樣賤嗎?非要男人不可?」
非煙原本羞紅的臉變得慘白,玲瓏見扶蘇整個臉色都鐵青起來,大有把非煙千刀萬剮的姿態,連忙把非煙拉走了,匆匆地行禮道:「奴……奴家就先去準備,再為公子們彈奏一曲。」
扶蘇的冒頭依然不展,從懷中拿出手帕丟到秦牧身上:「擦擦,髒。」
秦牧忽然笑了,接過手帕拍掉身上的粉末,然後把手帕往懷中一收,對扶蘇勾勾手指道:「過來。」
「幹嘛?」扶蘇拒絕被這樣叫過去,撇開頭道:「別像叫狗似的。」
「過來。」秦牧只是再重複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