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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以往史官應該跟隨在扶蘇身邊記下他的言行往事,但現在卻變成了只能在朝堂上作記錄,秦牧沒有看過兩人抗爭的過程,但他相信以史官的死腦根,扶蘇沒動過一點手段他不信的。
扶蘇語窒,把心一橫:「你不在意的話,我也沒所謂!乾脆和身邊的親朋好友都說一下吧!」
秦牧點頭,原本已經較為低落的心情慢慢回升,勾起一點微笑:「好。」
扶蘇只覺得這段感情談得真詭異,這樣完全公開真的……好嗎?
說完後秦牧只覺得身心都舒暢,連酒也多喝了幾杯。
夜深以後,扶蘇把秦牧留在宮中,很純潔地蓋被子睡覺。
秦牧梳洗過後,頭髮披散,而扶蘇已經睡到床榻上,衝著他咧牙而笑。
「睡好,我沒位置睡了。」秦牧皺起眉頭,踢了扶蘇的小腿一腳。
扶蘇往內滾了一圈,讓出一個空位給秦牧。
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坐著,在燭火昏黃的閃爍下,有種淡淡的浪漫。
秦牧不習慣與人一起共眠,在床上坐了半天也不見他躺下。
原本已經快睡著的扶蘇揉著眼睛,也坐了起來:「怎麼不睡?明天還要上早朝啊。」
「不習慣,你先睡吧。」秦牧把扶蘇按下去:「躺好,不要踢被子。」
「我才不會踢呢……」扶蘇嘟嚷著,慢慢地睡著了。
秦牧一直坐在床邊,突然覺得兩人之間最大的問題並不是別的,而是同床……卻不能共枕。
秦牧一夜無眠,看著扶蘇睡得死死的,一剎那間有點羨慕起他的粗神經。
──有時警覺性太高並不見得是好事。
76陌生的兩父子
清晨,宮人陸續的起床,大門外傳來鑰匙因碰撞而產生零碎的聲音,秦牧睜開了眼睛,掀開被子,悄悄地走了出去。
等到扶甦醒來時,他爹已經在後殿的空地上打了一個多時辰的功夫。
當秦牧揮汗如雨地走進來側殿的飯廳時,扶蘇立即招人準備熱水供他清理一下身體。
「哎,以後你起來時也叫醒我嘛,我們一起鍛鏈!」扶蘇看著自己已經有點變得鬆軟的臂膀和他爹依然強而有力的臂彎,覺得恐怕再下去他會變成一個大胖子。
「嗯。」秦牧雖然一夜未眠,但精神依然不差,就是眼底下有點黑影,聲音也較為低啞。
「爹,你昨晚沒睡嗎?」扶蘇定晴一看,便覺得有稍微不對勁了。
「嗯。」秦牧還是酷酷的,只用一個字回答。
「……」扶蘇沉默了一會兒,問:「為甚麼?」他的睡姿有這樣令人難受嗎?
「不習慣。」秦牧言簡意賅,猶豫了一秒還是伸出手拍拍扶蘇的肩:「是爹不好,我會努力習慣的。」他上輩子五十多年都是獨自一個人睡覺,突然身邊多了一個自然不能習慣了。
扶蘇的心情有點低落,但很快他便打起精神,揚起笑臉:「以後多留在宮中陪我吧。」
「好。」
早朝之後,秦牧幫扶蘇處理了一部分的奏摺後,與扶蘇出了宮。
任一早已與扶蘇派去的宮人去出訪,所以扶蘇也沒有去任府拜訪。扶蘇與秦牧走到東街,視察正在裝潢的妓院。
秦牧還是第一次見到扶蘇的妓院,只見裡面聲音不斷,幾個裝潢的工人在門外用繩子把自己從二樓吊下去,然後把門外的油漆重新塗了一遍。
外面圍滿了爛布,擋住妓院內部,所以秦牧也不能一探究竟,只在外面轉了一圈便和扶蘇走了。
兩人在大街上並肩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