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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宮人行禮道。
蕭何深吸了一口氣,本來他對於捉拿到人的希望就不大,他心中最恨就是那項羽,簡直膽大包天!
扶蘇倒有幾分遲疑:「這……我想不會是項羽吧。此人我曾打過照面,雖然為敵軍之首領,卻是真有幾分血性,這等事未必是他所為。會不會是南方那邊派來的殺手?之前你與兄弟一行逃難至上郡,豈非因奸令小人之行?」
蕭何搖頭,說出自己之前的一番推測:「草民等雖從南方逃至,卻只是因才招人妒嫉,況且南方勢力錯綜複雜,各勢力互相牽衡,因此草民相信沒有一方勢力會在這關鍵時刻派出殺手來追殺我兄弟幾人。相反地項羽紮駐此地多時,若要派人學習這城的語言也是足夠了,他多費心思潛進,無非是想藉此再次狙擊陛下。陛下有所不知,項羽此人雖然爽直豪邁,實質為人卻是極之傲氣的。他第一次伏擊陛下失手,必定心有不甘。再之為之亦屬使然,只是他的計謀卻讓我兄弟所識,害怕洩露風聲而對我兄弟痛下殺手。因誤以為草民之兄弟眾人已身首異處,才會大搖大擺的在暗處繼續計劃。三人焉,草民的兄弟卻只聽見兩人之語,可能是第三人正藏匿暗處,盡見草民之兄弟的樣貌罷了!」
就正如蕭何所言,南方的勢力目前自顧不下,那有空挖空心思來暗算他們?劉邦等人向來率直,少與人結怨,更別提買兇殺人了。所以蕭何懷疑的只有兩方,扶蘇與項羽。
只是扶蘇與劉邦一眾素來未曾謀面,加之他與自己交好,又為何要對劉邦等人痛下殺手?況且扶蘇若是為了他們兄弟幾人,為何又要盡心救治,使到夏侯兄可以醒來,難道他就不怕事情會穿崩?
因此蕭何才推斷到去項羽身上,結合之前項羽所行和他以前的為人處事,說出以上的一番話。
扶蘇無語,有幾分怔怔然──果然就像他爹所說,根本不用再說甚麼,蕭何已經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蕭何誤以為扶蘇的無話是因為對項羽的失望,安慰道:「陛下閱歷尚淺,假以時日必能自行察覺。」
「哦?哦……」扶蘇愣愣的,按著頭:「唉,這樣看來不打仗也不行了……」
「之前陛下曾與草民分憂,草民細思下有一計可獻,望陛下能聽草民之愚見。」蕭何拱手若,他心中恨極了項羽,卻又有一絲竊喜,本來他與劉邦情同兄弟,兩人勢要幹出一番大事業,只是劉邦時運不行,此時天下已定,難以再起波瀾。且他與扶蘇交好,自看出扶蘇這人和善,屬於比較好相處,有這等君主實乃下臣之福。只是劉邦那處卻不好交待過去,因此他雖與扶蘇交好,卻不明確表態要進入朝廷之內。
「請教先生高見。」扶蘇立即肅容拜道。
扶蘇的謙卑讓蕭何的自尊心甚為滿足,他下意識捻了捻須,道:「此時項羽死守在城門之外,陛下害怕與他相爭會使到其他勢力得利。不如派草民前去南方,草民雖無大能,卻有自信能使各方勢力忙於自鬥,無暇顧及陛下也。」
扶蘇搖頭:「此實為不妥,先生才與南方至此地,扶蘇豈可陷先生於不義?」
「請陛下派予我侍衛數人足以。」蕭何曰:「此去一行,全乃蕭何甘心情願,若然事敗,至於陛下亦無損害,若能事成,陛下可以無憂焉。草民亦可報項羽之仇,一舉兩得。」
扶蘇露出幾分心動,又夾雜著不捨:「先生與我投契,那樣吧,我派予侍衛十人隨先生進境,望先生小心,且我配與先生薑粉,此物用來應敵大有所有!」
蕭何露出了幾分哭笑不得的表情,陛下真的以為每個人都跟他一樣五穀不勤麼?他蕭何雖然文弱,但武義尚且留有幾分的。
縱然如此,蕭何亦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