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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道:“可是遠水不解近渴,大夫何曾隨身帶著藥。我這裡倒是有治療腹瀉的西藥,要不先給他們吃點吧。”
劉飛驚訝地一抬頭,問道:“文姑娘,是何藥?怎地從未聽過此藥?”
文秀尷尬地解釋道:“這個藥……是文秀尚在家鄉之時配得的,見效甚快的。”
“姑娘如何還隨身帶有藥材?”劉飛用異樣地眼光看著文秀。
而文秀只顧盯著手上的藥瓶,絲毫沒注意到劉飛眼神的變化,還在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們野外訓練的時候都是習慣隨身帶藥的,有備無患,我這裡還有治跌打損傷的藥呢,因為我們訓練經常會受傷的。”說著,文秀把藥片遞到了劉飛眼前。
劉飛疑惑地看了看,問道:“這個……這藥該如何服用呢?”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小白藥片啊。
“一次兩片吧……”文秀仔細地看了看藥瓶上的“說明”。
見劉飛只是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不再說話,文秀這才意識到劉飛的警惕,心底頓時掠過一絲不快,臉色一沉說道:“為何這麼看著我呀?師爺以為這是毒藥嗎?若是不相信文秀那便罷了,沒的我非要浪費了自己的靈丹妙藥還招人懷疑,好不容易帶來這點子藥,還是留給自己救命用吧。”說完文秀白了劉飛一眼,氣呼呼地收起藥瓶走開了。
文必正聽見了文秀的氣話,於是問道:“文姑娘這是怎麼了?”
劉飛趕緊把剛才的情況告訴了巡按大人,文必正聽完,又回身看了看一旁痛苦難耐的妻兒,低頭思索了片刻,說道:“如此說來,我看文姑娘也沒有什麼惡意,就先讓夫人和小寶把藥服下,師爺同時派人到前面去請個大夫來,倘若夫人他們服下這藥仍不見好轉,正好讓大夫再開個方子。”
劉飛苦笑了一下,說道:“是,還是大人思慮周全。”
若是平時,白玉嬌才不肯吃下文秀給的藥,她也真懷疑這藥裡有毒呢,只不過現在她已經是身體虛弱,四肢無力,完全沒有了爭辯的氣力。乖乖服下了藥片後,白玉嬌和文小寶暫時安靜了下來,兩個人竟都酣然睡去。
黃昏時分,城裡請來的大夫才來到了破茅屋,為白玉嬌和小寶診脈。大夫把脈之後,說兩個人用藥及時,現在身體已無大礙,只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即可,眾人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落地。文必正忙前忙後,凡事親力親為,悉心照顧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文秀一看到文必正眼中流露出那種關切與焦急,立即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親人,不禁又有些心酸,於是黯然傷神地出了茅屋,一個人依在一棵樹下獨自傷心起來。
劉飛到茅屋外送走了大夫,見文秀一人黯然傷懷,便湊到文秀的身邊,面帶微笑,感激地言道:“文姑娘,這次多虧了你的靈丹妙藥了,文大人讓我代他好好謝謝你呢。”劉飛揣測文秀的傷感是源於自己剛剛的不信任。
文秀收起悲傷,睫毛一挑,看著劉飛一臉誠懇的樣子,不禁心中好笑,暗自想著要小小地戲弄他一下,於是故意給了劉飛一個冷若冰霜的眼神,假裝板著臉言道:“不必了,哪裡是靈丹妙藥,怕是毒藥呢。”
劉飛一聽,心中湧起一絲慚愧,但隨即瞟了一眼文秀閃動的眼眸,便如同窺見清澈見底的湖水一般心中瞭然,料想文秀並非計較此事,於是言道:“在下知道,文姑娘絕非度量狹窄之人。”
文秀哼了一聲,淡然一笑,高聲說道:“劉師爺玩笑了,文秀只是一介女流,哪裡能有宰相那般度量。”
劉飛一聽,心中叫苦,知道這丫頭定是想聽幾句奉承之言,案子感嘆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趕緊抱拳拱手深深彎腰一禮,說道:“哎呦,是劉飛疏忽了,我劉飛給文姑娘賠罪了,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小師爺斤斤計較了吧?”
見目的達到,看著劉飛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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