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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個去逼自己兒子。
竇湛是嫡子,而且父親是前殷國公,看著似乎是前途無憂了。實際上那兩個兄長不在水裡下毒毒死她們孃兒幾個已經很不錯了,更加不指望能對竇湛將來的前途有什麼助力。至於那些個竇氏族人,當初看著孤兒寡母被欺負還幫著繼子欺負繼母的,能有多少好心?
到最後只能靠自己。
還沒到用朝食的點,竇湛已經來母親房中。他最近看了史記,特地到這裡背給母親聽得。
三娘竇涴並沒有多少讀書的天賦,因此李慕娘也不逼著她讀書練習書法。
竇湛規規矩矩的在李慕娘這裡將最近背的留侯世家背完。整篇文章一字不差全部背完,背完之後,他猶豫了一下。李慕娘看到兒子的猶豫開口道,“怎了?有什麼不懂的嗎?”
竇湛抿了一下嘴唇,“兒不懂,衛青和霍去病攻打匈奴,使得幾十年漢被匈奴欺凌的局面全盤被反轉過來,可是……記錄的……”
李慕娘知道兒子在說什麼,不過是想不通衛青和霍去病軍功卓越結果卻被歸到不好的傳記裡去了,尤其衛青那裡還被記上一句天幸。衛青征戰許多年,一場都沒敗過。要說是天幸,那麼還真是古往今來沒有一個人能比上的。
“個人有個人的私心。”李慕娘掩口笑了,“寫書的也是人。”
“阿孃?”竇湛聽得不是很明白,出言問道。
李慕娘也不急著解釋,“這個等你長大就知道了,不必著急。”
竇湛點了點頭,過了好一會他說道,“阿孃,兒會好好讀書,有出息的。”
幾歲的孩子說這話本應該有幾分可笑的,可是被他說得十分認真。
李慕娘看著兒子稚嫩的臉,眼睛不禁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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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謹是在那位都知娘子的房裡醒來的,他昨夜裡喝酒喝的有些多,哪怕睡了一覺醒來,都覺得頭腦發漲疼的厲害,但是一起來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外面穿著的衣衫都在那邊架子上掛著,身上的中衣都解開了露出胸膛。成這樣子說什麼事情都沒有誰都不相信。
床榻之上的褥子都皺的十分厲害,一看都明白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的。
李孝謹一下子驚詫莫名,他昨夜裡喝多酒,然後好像看到了阿湄,再然後他壓制不住……難道……
外面跪著的侍兒見到紗帳中有起身的聲音,說道,“郎君起身了呢,奴去告知娘子。”
說完就真的起來去叫都知娘子了。
李孝謹呆呆坐在榻上,過了一會他低下頭一看,一處鮮紅的口脂印在他的胸口上,這下他是真的連騙自己都沒有半點辦法了。
窈窕的身姿從屏風後轉過來,陳娘子今日的穿著是經過精心的打扮的,身上衣裳都燻了上好的香,人一走過,帶起的香風便將房間內彩板上貼著的紙條飄起來。
陳娘子對於昨日是很滿意的,敢問哪個女兒不愛俊俏郎君,她在楊二家除去假母之外說話是最有分量的,這裡的女姬也不敢和她搶郎君。自然是人歸她了。
侍兒將紗帳撩起,陳娘子滿臉春風的坐下,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李孝謹就笑了。
“郎君感覺如何?”陳娘子雙目含情問道。
這會李孝謹逃的心都有了。
“昨日某多有冒犯,還請都知娘子諒解。”李孝謹是聽說都知娘子架子很大,除非有權有勢,不然出再多的價錢恐怕也不能留宿,他才和都知娘子見過一面,就被留宿,不知道有多少兒郎羨慕他的好運氣,可是這回李孝謹只覺得渾身發涼。
他竟然將一個北里女當做了阿湄,還做了那種事。
陳娘子一笑,“郎君不必如此,昨日郎君與兒你情我願,也不是冒犯。”說罷,陳娘子臉微微一側,“來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