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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全班同學鬨然大笑,江城有名花花公子蕭遲的名聲誰沒聽說過?不就是仗著他爹蕭熠為宮中重臣,一身風…流倜儻,迫害了多少良家少女,一年三百六十日,日日尋歡問柳,花街酒巷,無肉不歡。
鳴鸞不禁翻了個白眼:這些白痴。無意間瞥見樂水郡主,她正衝著鳴鸞微微笑著,笑得很溫暖。
鳴鸞不禁怔了怔,本非常敷衍地在紙上寫著‘蕭遲’二字的手顫了顫,筆法忽然變得剛勁有力。
“嗯,蕭遲,你就坐那好了。”魏遒指了指教室左邊倒數第二排靠窗的空位子,“好了,各位同學都回座位繼續背書。”
帶著陸雙,鳴鸞無精打采地坐下,將書袋裡的書一股腦全扔抽屜裡——居然裝不下。鳴鸞嘆了口氣,只好在課桌上擺攤。突然右前方伸來一隻手,拽著鳴鸞披著的墨髮用力一扯,硬塞給後者一張字條。
鳴鸞不悅地瞪了過去,看見琴瀟公主笑得一臉嘚瑟,做了一個‘開啟’的手勢。
現在的妹紙都喜歡寫紙條嗎?鳴鸞扶了扶額,開啟紙條:
“蕭遲,本公主看見了哦,奉勸你別打本公主娘子的意思,否則拖出去斬了!”
……
臥槽這什麼破書院!
鳴鸞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不僅封建迂腐誤人子弟,而且還皇權當道仗勢欺人!男男女女混在一起唸書成何體統?怎麼社會輿論不大力譴責?禮部的女官太監全吃屎去了?這書院霸王成堆成群怎麼也沒人管管!
鳴鸞:還能不能好好唸書了!
陸雙:公子來這不也沒打算好好唸書嗎?
……
果真,陸雙看著鳴鸞睡了一個上午……
正午…書院某亭子
“蕭遲,你怎麼能帶酒來書院!哼哼,就不怕本公主告訴先生嗎?”琴瀟公主笑得一臉燦爛,像撿了四萬兩黃金。
“你去告啊。”鳴鸞躺在樓階上不甚在意地瞥了琴瀟一眼,繼續喝桃花酒,十足的不…良學生樣。
“琴瀟姐姐,你別去。”樂水郡主空靈的大眼泛著淚珠,“遲哥哥會改的,對不對?遲哥哥。”
“……”不對。
鳴鸞瞄了一眼樂水郡主含淚的雙眼,半晌嘆了口氣,放下了酒盞。
“……”
陸雙與琴瀟互望一眼,皆看見對方一臉的鄙夷。
“聽聞三皇子從邊境回來了?”鳴鸞摩挲著摺扇,漫不經心地問道。
“三哥嗎?後日就能到。”琴瀟把玩著精緻的酒盞,“父皇說要大力舉辦宴會,還說皇叔也會來。”
“皇叔?”鳴鸞詫異道,“你什麼時候有皇叔了?”不是都被你父皇殺光光了嗎?
“是因為救了父皇一命……”琴瀟欲言又止,“聽父皇說皇叔性行冷淡,不喜皇權,而且今年七月才弱冠!”
“怎麼,你看上人家了?”鳴鸞頓時來了興趣,江國皇帝能留一個王爺,不是如上所說淡泊名利閉關自守與世無爭,就一定機智過人,而且還是個未弱冠的小騷年……【hhhhhh
“蕭遲你——”
“琴瀟公主,蕭遲。”
突然傳來一道晴天霹靂,鳴鸞循聲望去,魏遒正滿眼笑意地看著他。
“魏遒?”琴瀟公主疑惑道,他來做什麼?
“先生好。”樂水郡主道。
“先生好。”陸雙道。
“嗯。”魏遒一挽灰白的衣袍就坐在了臺階上,“蕭遲,今早學的道德經可懂?”
“不懂。”
“哪兒不懂?”
“……哪兒都不懂。”
“說說看。”
“今早背誦的道德經,譯為:棄絕聰明和智慧,人們就會得到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