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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因為白糖產地是鹹陽對岸,離各地都比較遠,所以發賣的越遠,價錢越高。光長安和洛陽兩地,最高有過五十文的差價。
「你好大的膽子!」
「臣惶恐。」
李世民怒不可遏:「私賣番邦,你膽大包天!」
「陛下何出此言?臣可是讓人在蘇州市舶使那裡報備了的。」
「……」
你做的滴水不漏,朕真的是無言以對。
一看李二被自己憋了回去,老張心中不由得暗爽:幸虧老子機靈,沒留小尾巴給你抓,要不然又要被你啃一口肉。
「輔機,蘇州市舶使是誰?」
「虞昶。」
長孫無忌腦子裡過一遍就說出了名字。
李世民唸叨了一聲:「虞昶?」
「虞公的長子,之前跟隨姚公學《漢書》。前年還在弘文館做過校書郎,陛下見其書法有二王神性,便命其抄了一卷《道德》。」
李董瞬間明白了,長孫無忌說這麼透徹,還能不明白嗎?虞公是誰?虞世南啊。姚公是誰?姚思廉啊。教張德彈棉花的老師是誰?陸元朗啊。
這三個人有什麼共同點?他們都是十八學士之一。還有什麼共同點?他們都是江南人。
操!南方人就是壞!偷朕的錢。
然後三個著名南方知識份子,不管是不是親自出面,肯定有家裡人跟北方的五姓七望之一盧家勾搭成奸。這特麼是繞過了一群勛貴,要從大海上開撈啊。
李董越想越惱火,越想越覺得南方人蔫壞,然後他冷冷地盯著張德:「汝乃貴族,焉能不善對弈?」
「陛下容稟,臣亦會些許小棋,只是與眾人不同罷了。」
「噢?」
李二聲調拖的長長的,「莫非你會象戲?」
象戲就是象棋,這年頭的象棋,還沒有徹底完善,但玩的人也有了。
老張搖搖頭,沒辦法,他以前上班的時候,領導不下棋啊,就喜歡鬥地主,所以就沒學會。
「莫非汝還能自創新棋?」
「陛下目光如炬,英明神武。臣某日觀九宮格,靈光一現,琢磨出一路棋法,甚是簡單易學。臣之族弟,極為喜歡,每日尋臣下棋。如今西北諸坊,下棋者甚多……」
「……」
李董臉垮了下來,這小王八蛋永遠不按常理出現在人前嗎?
「陛下不信?無妨,有此棋盤即可。」
說著,老張拿了黑白玉子,開始擺了起來,「陛下請看,雙方搏殺,力求五子一線之餘,更要阻擋對方五子相連……」
嘭!
掀桌!
李世民怒不可遏地把棋盤給掀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朕就說嘛,這等全新賭術不能憑空冒出,定是有人細細思量。原來是你小子!」
隊長,別開槍,是我。皇軍託我給您帶個話,只要您……
老張臉都白了,哎喲臥槽,這哪個神經病拿五子棋賭博啊。這特麼不是照老子面門扣屎盆子嗎?太特麼坑人了吧!
「陛下,棋藝而已,別人用來耍錢,也賴不到我頭上吧。」
「住口!」
「哦。」
李董當然憤怒了,非常的憤怒。為什麼呢?因為最近宮裡面,皇后就先不說,四妃一個都沒落下,全特麼下五子棋賭錢……
做老闆的,在公司裡忙了一整天,又是看奏章又是作批示,還要和公司主管商量下一步吞併潛在競爭對手的計劃。一天累的跟死狗一樣,回到家裡本來想享受一下溫存,結果一個兩個開口就是:哎呀老公你回來啦,趕緊來看我們玩一把……
操。
李董這麼博愛,當然不會怪老婆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