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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從這裡深深地嵌入這個新的大陸,形成一個尖尖突出的地帶,其高聳的山峰本來應是馬德里所在的位置。隨後,海岸向南伸展開去,舊時的海灣和巴利阿里群島都無影無蹤了。
可是,就在他們離開原來的航道,去看一看這些較大的島嶼是否還留有遺蹟的時候,不想卻發現了一件意外之物。
2月21日上午,一位站在艦首的水手忽然叫道:
&ldo;海里有個酒瓶!&rdo;
瓶內可能有涉及這次大變動的文字性東西。
聽到水手的叫喊,鐵馬什夫伯爵、塞爾瓦達克上尉和普羅科普二副一起湧向船頭。人們把船開到那邊,把酒瓶撈了起來。
這不是一隻酒瓶,而是一個存放一般望遠鏡用的皮套。封口處塗了火漆。要是放到海里不久的話,海水恐怕還沒有滲進去。
普羅科普仔細打量了一番。皮套上沒有任何商標。火漆封得很嚴,依然完整無損。封印的印跡依稀可辨,由兩個縮寫字母組成:p.r。
普羅科普除去封蠟,開啟皮套,從裡面取出一張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普通印格紙,上面歪歪斜斜地寫了幾句話,字型很祖,並打了許多問號和驚嘆號:
加利亞???
ab le,2月15日為:236000000公里!
1月至2月共走路程:328000000公里。
va be!all right!
parfait!!!
&ldo;真是一張天書!&rdo;鐵馬什夫伯爵把這張紙片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仍然不明所以。
&ldo;我也看不懂這上面寫的究竟是些什麼。&rdo;上尉塞爾瓦達克說。&ldo;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寫這張條子的人到2月15日還活著,因為條子上提到了這一天。&rdo;
&ldo;完全對。&rdo;鐵馬什夫伯爵說。
條子上沒有署名,也沒有說明是在哪裡寫的。上面有拉丁文,義大利文,英文和法文,以法文為最多。
&ldo;這不可能是什麼人故意搞的一種迷魂陣。&rdo;塞爾瓦達克說。&ldo;這張條子顯然同天地問這次發生的大變動有關。寫這張條子的人一定是在船上觀察了這一變化……&rdo;
&ldo;不會在船上,上尉。&rdo;普羅科普說。&ldo;這個人本可把條子放在酒瓶裡,因為酒瓶比皮套更能經得住海水的浸泡。我倒認為很可能是一位學者孤身一人困在某個海邊,他想把自己的觀察結果告訴別人,但手頭又沒有酒瓶之類的東西,所以便只好用皮套了。&rdo;
&ldo;且不管他是從哪裡把皮套放到海里的,這無關緊要。&rdo;鐵馬什夫伯爵說。&ldo;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弄清楚條子上究竟寫的是什麼。我們現在就來從頭開始,逐句分析一下。首先,&l;加利亞&r;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不知道有哪顆星‐‐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叫這個名字。&rdo;塞爾瓦達克說。
&ldo;上尉,&rdo;普羅科普說,&ldo;在我們作進一步研究之前,我想先向你提一個問題。&rdo;
&ldo;請不要客氣。&rdo;
&ldo;你是否認為這張條子更加證實了我們前不久所提出的一種看法:我們現在所呆的這個地方是從地球上分離出來的?&rdo;
&ldo;啊!那也可能……&rdo;塞爾克達克說,&ldo;雖然反對這種關於形成一個小行星的說法的意見也還沒有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