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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依懷覺得自己的臉又燙了幾分,她低聲抱怨:&ldo;你這人真霸道!&rdo;
江譽行繼續牽著她前行,聽了她的評價,他問:&ldo;怎麼霸道?說給我聽聽。&rdo;
內心仍然起伏不定,徐依懷壯著膽抱怨:&ldo;我跟你表白的時候,你說拒絕就拒絕,我說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又死纏難打,還硬給自己配了個名分。&rdo;
江譽行沒有反駁,他只說:&ldo;聽起來還真是罪大惡極的。&rdo;
徐依懷用力點頭以示贊同,接著又說:&ldo;我覺得你不僅霸道,還臉皮厚。&rdo;
江譽行笑起來,他改而摟住她的腰,俯首對她說:&ldo;我記得你當時的臉皮也不薄呀,正好,我們真般配。&rdo;
&ldo;誰跟你般配,不要臉!&rdo;話畢,徐依懷就對著他做了個鬼臉。
他們說說笑笑的,不一會兒就回到江譽行的公寓。
這是徐依懷第二次過來,進門以後,她自然而然地張望了一下。見狀,江譽行便說:&ldo;放心,我沒在這裡藏女人。&rdo;
徐依懷說:&ldo;誰要管你藏不藏女人,我在找我的貓。&rdo;
走到客廳的時候,徐依懷就看到鴕鳥蛋窩在那張黑色真皮沙發上,此時正用它的小爪子用力地撓著。仔細觀察了一下,它已經能看見真皮沙發上那些小小的劃痕。她連忙過去把貓抱著,繼而跟江譽行道歉:&ldo;不好意思,把你的沙發弄成這樣了。&rdo;
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江譽行半真半假地說:&ldo;不要緊,你過來幫忙做幾次護理,應該就沒事了。&rdo;
鴕鳥蛋不安分地在主人懷裡扭動,絲毫未覺自己闖禍。
徐依懷訕訕地笑了笑:&ldo;你不是請了鐘點工打掃衛生的嗎?到時候要求她處理一下就好了。&rdo;
江譽行微微挑起眉,他調戲道:&ldo;這回你怎麼不說肉償了?&rdo;
徐依懷正在給鴕鳥蛋順著毛,聽了他的話,她的手抖了一下。鴕鳥蛋被她弄疼了,它就叫了聲,接著從她腿上跳到地毯,&ldo;嗖&rdo;地就竄走了。
江譽行乾脆坐到她身邊,他將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如同虛虛地將她擁入懷中:&ldo;這麼說來,你就得雙倍奉還了。&rdo;
徐依懷往他胸膛推了一把,她輕輕地咬著下唇,眼睛瞟向別處。
江譽行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掰了回來:&ldo;你不是想耍賴吧?&rdo;
他們四目相對,江譽行的眼窩很深,徐依懷總覺得他的眼睛是一個黑色漩渦,能把她的靈魂也吸進去。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如同著了魔一樣。
鴕鳥蛋正安靜地縮在角落裡,它微微眯著寶石般的眼珠,饒有興致地看著沙發上的男女。
直至胸口發悶,徐依懷才發現自己正屏著氣,根本忘了呼吸。她動了動唇,在她吸氣的同時,看見她這個動作的江譽行眸色倏地加深,繼而快而準地扣住她的後腦子,急切又粗暴地吻了上去。
徐依懷突然想起,那晚江譽行喝醉的時候,也是用同樣的狠勁吻住自己的。恍惚了一下,她和江譽行已經雙雙倒在沙發上,他頎長的身軀壓在自己上方,猶如一堵密不透風的牆,緊緊地將她困住。
徐依懷試著把這個男人退開。只是,江譽行精準地捏住她的手腕摁到頭頂,繼而恣意地掠奪她唇舌間的甜美。他的另一隻手掌在徐依懷身上遊走,她難耐地弓著身體,並發出低啞的喘息聲。
被吻得幾乎窒息時,徐依懷奮力地別開臉,江譽行還咬著她的唇,過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