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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言坐在她床上不明白她的話。
她繼續解釋,「給人做事打工,與賣身無異。」
日日加班到十一點,要不是薪資可觀,文思思只怕早就撐不下去。
解言安慰她,比劃:沒關係,等我回來我們再一起出去玩。
文思思握住她的手,「到時候你可別想放我鴿子。」
本來約好的畢業旅行,結果她都沒玩夠,倒是成就瞭解言和遊逸生的美事,害她到現在一直耿耿於懷。
回去見解佑為的時候,解言提前給他發了訊息說要和遊逸生一起回來,解佑為倒是沒多想,只是奇怪遊逸生為什麼隔了四年才又登門。
但當他從外面買了菜回來,看見解言和遊逸生手牽手坐在一起親密說笑的時候,他大腦突然宕機一片空白。
聽著遊逸生起身恭敬的喊了他一句「解伯父」後終於反應過來,他頓時怒不可遏。
原來這傢伙是來拐她女兒來了。
他紅著眼顫抖著手把解言扯到身後,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指著遊逸生問:「我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竟然做這種事。」
遊逸生不慌不忙,只是神態更加謙卑輕聲問:「您說的這種事是哪種事?」
解佑為問他:「你從前叫我什麼?」
「解大哥。」
「那現在叫我什麼?」
「解伯父。」
解佑為怒道:「你怎麼好意思喊出口的?」
他的言言才剛剛畢業,怎麼會願意和大她這麼多的遊逸生在一起,一定是這個花花公子哄騙了她。
他就知道一個陌生男人怎麼會平白無故對他的言言好,說不定這人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壞了不軌之心。
遊逸生卻慢慢道:「從前我對解言和遊沅一樣,所以喊您解大哥,現在我和解言談戀愛,自然要喊您解伯父。」
「我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解佑為態度十分強硬。
「我們已經在一起,現在只是告訴您,如果有冒犯,也請您原諒。」他的語氣仍然十分溫和,可臉上卻是不容否決的堅定。
解佑為聽了他的話怒氣頓時上頭,扔下刀揮其拳頭就要去打他,解言及時握住他的手。
他轉過身,看見解言定定的看著他,她比劃:爸爸,我們聊一下好嗎?
解佑為在她的眼神裡敗下陣來,他任由解言拉著他進了臥室,關門時候解言甚至調皮的眨眨眼睛示意遊逸生放心。
遊逸生微微一笑,安心坐回沙發上。
解言關上門轉過身,對上解佑為滿是複雜情緒的眼神。
他問:「言言,你要和我說什麼?」
解言拉著他一起坐在床邊,和他比劃:爸爸,是我要和他一起,跟他沒有關係。
解佑為不相信,他勸她:「不可能的,言言,一定是他說了什麼花言巧語騙你的,你年紀輕,不知道有些人心有多壞。」
解言搖搖頭,比劃:爸爸,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也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感情,我愛他。
愛。
解佑為看到這個字眼一時有些怔愣,記憶裡連他都沒有收到過她「愛」的表達。
而現在,她卻輕易把「愛」賦予了另一個男人。
解佑為頓時酸溜溜道:「難道在你心裡,他比爸爸還重要嗎?」
解言看著他,她的眼神裡流動著一層瀲灩的光彩,那樣快樂的眼神解佑為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見過。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在她心裡,那個男人的確是比他這個做爸爸的更重要。
他的兩肩一下子就塌了下來,兩隻手捂住面龐發出一聲又短又粗的嗚咽。
他應該懂得的,在她三歲那年拋棄她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