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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他對你好，只是想有一天把你變成他心心念念想著的那個人。在找到元神之前，你在他眼裡只是一隻可以作為靈魂容器的娃娃，當然要好好愛護。&rdo;唐堯言辭尖刻的說著。

&ldo;唐堯!&rdo;程徽搖搖頭，似乎在平緩心情，&ldo;不要說了，我心裡有數。&rdo;她說著，默默握住了白昕捏成拳頭的右手。

&ldo;心裡有數?哼。&rdo;唐堯聳了聳肩，不再說話。袁北雖然與唐堯交情不深，但也知道他素來溫和，說話這樣尖刻是極少見的。現在這樣大約是被程徽對白昕的信任刺激到了吧。

不過袁北一個局外人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當做沒有聽見，拿著手電四處照著。這一照，卻讓他神經陡然繃了起來。&ldo;我們……到地方了。&rdo;袁北說著，臉色忽然變白了，&ldo;不過，上次他們來的時候，這裡並沒有人啊……&rdo;

人?袁北的話嚇了眾人一跳，幾人順著他照的方向看去，只見水面附近的一處洞口居然站著一個人，黑暗中看不清楚面孔，但從衣飾看來，那人更像是千年前的人

&ldo;小虺(hui)……怎麼會……&rdo;望著那人，白昕不由喃喃自語。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在《街》裡，白昕曾經明確的對程徽說過，她對他來說並不是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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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唐墓第五章

隨著竹筏慢慢靠近，岸上那人的樣貌也漸漸清晰起來。幾人看得清楚了，那位容貌甚美的女子裝束十分莊嚴不說，手裡還拿著根一人來高類似法杖的東西。看起來倒與&ldo;部落大祭師&rdo;這一身份頗為相合。與此同時，空氣裡還瀰漫著一股異香，越是靠岸，香味就越是明顯。

屍香玉的味道。

眼前的情形讓竹筏上的幾人不免忐忑起來，尤其是程徽。自從見到那女子的一瞬，她幾乎是無意識地咬住了嘴唇，岸上的那個人，雖然是人形，但卻絕不會是活人。可即使是她，也沒法感受到半點亡靈的氣息，但是越是接近，心裡就越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從那人身上，她似乎能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體驗，無喜無悲，無感無識……無始無終……

……漫無邊際的死寂的黑暗……

&ldo;奇怪……我們在她面前晃了這麼久，她怎麼連眼睛都沒有轉過一下。&rdo;袁北自言自語後推了推程徽，&ldo;一點生氣也沒有，她不是活人了吧?徽姐?&rdo;

&ldo;……&rdo;程徽搖了搖頭，&ldo;沒有生氣但也沒有鬼氣，我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就好像……&rdo;程徽搖了搖頭，看到程徽，&ldo;就好像她是一具空的軀殼。&rdo;

&ldo;空的軀殼?你是說她是……屍體?&rdo;袁北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ldo;難道說她身上真的帶著屍香玉?那玩意真的能防腐麼?可是那兩個盜墓的進來的時候這裡是沒有人的，難道屍體還能走路?&rdo;

&ldo;我也不清楚她是什麼，既然是突然出現的，那說不定有什麼古怪，總之一切小心，上岸後再見機行事就是。&rdo;程徽死盯著那人吩咐。

袁北本來要點頭應諾，卻突然瞥見白昕不知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