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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卻一下子沉默了,姚承安走出好幾步,才意識到陸見森沒跟上,問道:「怎麼了嗎?」
「哥……向海,不是在美國嗎?」
「咦?你不知道嗎?他把副修專業取消,提前畢業了,」姚承安以為陸見森因為向海回國了沒告訴他而難過,就走回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消沉了一段時間,不過期末那會兒好起來了,可能需要點時間適應變化,你……」
「抱,抱歉,學長,我,我可能要先,先走了。」
陸見森的話說得含糊,把他手裡兩個袋子拿走,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臨走時還說了聲謝謝,但臉上的表情卻垮得一塌糊塗,他都能感覺到他周身的氣壓一下子變低了。
就在他思考是不是自己多嘴說錯了什麼,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點開,是個數值「520」的轉帳,留言上寫得是,小安安,樓下了。
他視線都不敢放在螢幕上,手機燙得要脫手,姚承安撓了撓頭髮,又跳了跳,最後還是決定去沖點涼水再下樓。
什麼啊,這個陳與光,把他當什麼人對待啊。
另一邊,陸見森幾乎是扒著衣服扯了下來,一頭假髮被他弄得全裹成了一團,他把衣服扔進包裡,再往家的方向走去。
哥回國了?他回家了嗎?陸嘉禾不知道嗎?為什麼沒人和他說?如果他回家了,那豈不是他每次進進出出,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腦子裡冒出源源不斷的疑問來,他從來沒懷疑過向海還會在美國一直待下去,畢業以後也會在那邊找工作,怎麼會回來呢?怎麼會突然回來呢?
明明他那時候百般哀求他寒假陪他回國,他都完全沒有表示,現在怎麼又說回來,就回來了呢?
家裡沒有人,父親要出差,姐姐今天晚上有個局要出席,家裡只他一個人,開門的時候他朝旁邊那棟別墅望去,那屋子依舊無言地佇立在暮色裡,整棟樓只有樓下開了燈,沒什麼人氣,陰森森的,和他家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它是被封了嘴巴的死物,對他無話可說。
陸見森踏著樓梯,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間裡,拉上了窗簾,把購物袋裡的一條條裙子全部扯了出來,四處亂砸著,新買的裙子就被他肆意踩出印子來,或是蜷成一團癱在地上,或是掛在桌子椅子上,難看的,醜陋的,不堪的。
陸見森撲進床裡去,拿枕頭蒙著臉。
那股壓抑了 太久的衝動一股腦兒地沖了上來,他以為他已經癒合了,但實際上只是在上面貼了個滑稽可笑的創可貼,揭開來,下面又是糊著血的噁心腐肉。
他回來了,他可能就離他兩棟房子的間隔,他的房間和他對著,隔著窗就能看到。
陸見森自暴自棄地把手伸去下面,這段時間裡他只撫慰過前端,私底下他依舊不接受那條可怖的小縫,渴望著自己能靠尚且正常的地方紓解自己。
但事實證明沒用,只是這麼一小會,內褲上就積了一小灘水,他扒開肥嫩的蚌肉,都能聽到黏膩的水聲。
他弓起身,手把胸前的布料都捏到變形,手指在下面猶豫著,終於在一個喘息後,拉扯上了早已硬挺的陰蒂。
「啊……哥,哥……不要……」
近一個多月來第一次被撫慰到了實處,陸見森只覺得腦子都不清楚了,雙腿把手夾得死緊,指頭上全是淫液。
他試探著摳挖著穴口,淺淺地試探著,還沒進去兩個指節,下面就劇烈顫抖著,噴出水來。
「不行……哥,哥,不行了……哥,向海,向海……」
他想起以前向海在操他之前,會掰著他的下面舔,那是他最受不住,粗礫的舌頭刮過嫩肉,男人的鼻息噴在他的逼上,兩手把兩瓣肉死死扣住,不給他逃走的餘地,每一個吮吸下,他都覺得魂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