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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會泛黃。這最後一頁的中間位置上，正好有一張照片的空白處。

曹健指了指那缺失的一張照片的位置說道：&ldo;你是覺得這裡不正常?&rdo;

慕森這次終於點頭了，他疑惑的看著曹健，然後習慣性的像是平時問莫子棽那樣的問曹健道：&ldo;你說，這裡為什麼會少了一張呢?&rdo;

可問題是曹健並不是莫子棽，他給不了慕森想要回答，只能支吾道：&ldo;這……少張照片也需要理由嗎?&rdo;

慕森輕撫著自己的下巴，理所當然的說：&ldo;當然需要理由。你看，他把他和他妻子從相識到結婚生子的每一張照片都排列的那麼整齊，邊角距離連個印兒都不帶差的。這種況下，他應該多少有些不能控制的輕微強迫症吧。你讓一個強迫症在一片整齊的照片中間缺失一張，那會難受死他的。這不需要理由嗎?&rdo;

曹健聽著，眨了眨眼，想了半天最後也沒說出什麼來。

而慕森這時看著那相簿又問道：&ldo;這張照片如果還在，會是誰的?&rdo;

&ldo;全家福?&rdo;曹健搶答一般的說道。

沒想到慕森卻搖著頭直接否定道：&ldo;不可能，他妻子不是去世了就是離開了，早就不在了。哪兒來的全家福。&rdo;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曹健驚訝的看著慕森，因為他覺得，雖然說從孩子四五歲開始就沒再有過大人的照片，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啊!這怎麼能證明被害人是一個人將孩子帶大的?

慕森輕嘆了口氣說：&ldo;這是個心理問題。他記錄下來了他們從相識到結婚生子的一切，為什麼忽然就一張都沒有了?而且從之前的照片來看，他們是喜歡拍照的人，有了孩子之後也沒少留念，為什麼忽然不照相了呢?只能是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之間有了某種意外。他不希望相簿上只出現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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