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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把香菸抽出煙盒，跟了上去。

直到下午三點多，他們還沒逛完一圈。肚子卻已經餓了，兩人走出會展中心，在附近找吃的。

廣場有座椅，趙姮走不動了，她搭了下週揚的手臂說：&ldo;去那坐會兒。&rdo;

兩人走過去，坐下前趙姮拿出紙巾想墊椅子，又想回去後她還要重新洗一遍外套，乾脆就不墊了。她直接坐下，四顧一番。

周揚坐邊上問她：&ldo;累了?&rdo;

趙姮揉了揉小腿，&ldo;嗯，走不動了。&rdo;

她揉腿時要下腰，長發自然垂掛下來，周揚幫她把頭髮撇到背後，手掌順勢在她脖頸後方流連，拇指輕輕蹭著她的耳後。

趙姮敏感地顫了一下，小腿也不揉了。

周揚笑了笑，他放開時又捏了捏她的耳垂，趙姮忽略臉上的溫度，按住他的手，輕輕叫了聲：&ldo;餵……&rdo;

周揚自覺地收手，然後彎下腰，替她揉腿。&ldo;想吃什麼，我去買吧。&rdo;他說。

趙姮看了他兩秒，說：&ldo;隨便買點吧，能填肚子就行。&rdo;

&ldo;嗯。&rdo;周揚又揉了一會，問，&ldo;好點了?&rdo;

&ldo;沒事了。&rdo;

&ldo;那我去買了。&rdo;

這裡位處城市中心，周邊商店多，不缺吃的。沒到晚飯時間，周揚沒找飯店，他就近買了兩份漢堡和一些雜七雜八的。返回時經過一家賣糖葫蘆的店，他停了停，過了一會，朝店走去，買了一串糖葫蘆。

趙姮一直坐在椅子上，她最先看到的是紅色的糖葫蘆，上回在火車站時她就想吃。

&ldo;怎麼買了糖葫蘆?&rdo;她問。

周揚遞給她：&ldo;剛好看到。&rdo;

趙姮接過來，先咬了一口。長大成人後她疲於生活，早已忘了這種酸甜滋味，很多年沒吃，熟悉的味道讓她身心都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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