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第2/3 頁)
拉鍊邊說好。
那天天氣不好,天上雲層壓得很低,還下著綿綿小雨。
陳西老是忘帶傘,放假前班主任找她資訊表,從辦公室出來,學校空了大半,只零零散散幾個人,陳西揹著書包走在煙雨濛濛的校園,任由雨點落在身上。
繞過操場,陳西正準備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剛走出幾步就被人叫住,陳西回頭看,猝然撞進何煦溫和的目光裡。
他沒穿校服,只一件白t、黑褲,揹著灰色書包,舉著一把黑傘不慌不忙地從a棟教學樓口走出來。
陳西摸不透何煦的目的,默默站在原地沒動在,直到何煦走近,陳西才發現他舉著傘的那隻手腕上戴著一塊電子手錶。
蘋果最新款,班裡很多男生都在討論,對它情有獨鍾。
何煦長得很乾淨,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好學生那種。
陳西只跟他有過兩次交流,算不上熟悉,所以聽見何煦叫她的那一刻,陳西挺驚訝。
何煦其實挺緊張,他看陳西沒打傘,默默將那把黑傘往陳西頭上傾斜,神色淡定道:“回家嗎?”
陳西注意到頭頂多了把傘,垂眸盯了兩秒腳尖,小弧度地點頭。
何煦緊張地滾了滾喉結,倉促地找藉口:“你家住城東是吧,坐五路公交車?我跟你順路,一起走嗎?”
“雨雖然不大,可淋久了也容易感冒。”
雨毫無徵兆地地大起來,剛還綿綿細雨,轉眼就大雨滂沱,雨水濺在褲腿、浸溼布料,涼意刺人。
陳西看著一臉真摯的何煦,再看這瓢盆大雨沒有停息的意思,預設了何煦的提議。
何煦很有風度,從操場到校門口公交車這段路,他一直將傘傾斜到陳西那頭,一路下來,儘管雨大,陳西除了褲腿被淋溼一點,上半身乾乾淨淨。
反觀何煦肩頭溼了大半,書包也完全打溼。
公交車上沒什麼人,車也沒來,陳西抱著書包一邊等公交一邊回應何煦的問題。
何煦餘光偷瞄著陳西,默默祈禱公交車慢點來,可看著陳西被風吹亂了劉海,抱著書包,冷到瑟縮肩膀的時候,他又著急,心裡祈禱著公交車快點來。
公交車站是風口,風雨無情地襲來,陳西冷得直打哆嗦。
何煦見了,不動聲色地站在陳西面前,默默替她承受風雨。
恰巧一輛深色賓士車和綠色公交車同時駛來,陳西因為視線受阻,只看見五路公交車,並未瞧見不遠處的賓士。
車一停穩,何煦便舉著傘護著陳西上車。
等陳西上車刷完學生卡,何煦才收傘上車,刷完卡,走到倒數第二排,自然而然地坐在陳西身邊。
雨水打溼玻璃,霧氣罩得外面一片模糊。
陳西看著一旁坐下的何煦,默默收回視線,目視前方。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遠在北京的老頭子發現周宴舟跑到了雲南鬼混,一個電話打到了江遲那,弄得江遲聞風喪膽,一口一句:“咱爸也是為你好。”
周宴舟懶得再聽,直接定了中午的機票回西坪。
江遲一臉過意不去,去機場的路上一個勁地保證等他忙完這邊的事兒,一定飛西坪陪周宴舟呆兩個月。
在江遲那,周宴舟這次到西坪歷練就跟古時候皇帝流放犯罪的大臣似的,哪兒是歷練,就是遭罪的。
周宴舟沒眼看江遲兩邊討好的行徑,眼神警告他適可而止。
江遲敢怒不敢言,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便沒再說話。
周宴舟剛落地西坪,陳淮就報備了一堆他即將要做的工作和要應付的飯局,周宴舟聽得頭疼,臉色也不怎麼好。
陳淮見周宴舟心情不佳,默默閉了嘴。
車子開出機場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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