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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喬伊的包裝和管理，和其他藝人分開策劃，給他單獨找個經紀人，大事小情，你多監督點兒，六叔有時候也鬼著呢。&rdo;&ldo;哦，好，那我明天就和六叔，喬伊分別談談。&rdo;阿昆走後，康慶沒有立刻上樓，坐在書房裡，再點了一支煙，仰躺在椅子裡，閉目凝神。剛剛封悅問他的話，象梵音似的，層層包圍上來，這個人吶，一身的脾氣，也改不到哪裡去。在感情上，總是敏感得跟個雷達一樣，誰要是稍微表現出什麼，他立馬就能體會到。有時候康慶就不懂了，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喜歡上誰呢？看一眼，說兩句話，就泥足深陷，不可自拔，那不是扯淡麼？康慶不怎麼花時間去研究感情，他認準了誰，那個人，就只能是他的！封悅在辦公室撥打康慶私人的手機，響了幾聲也沒人接，剛想要換個號碼，內線響了起來，他按過來，問什麼事，傳來秘書平靜的聲音：&ldo;封先生，張文卓先生的電話在二線，要接嗎？&rdo;他想不出張文卓找自己為的什麼事，難不成對康慶開價不滿意，就要從我這裡下手突破？&ldo;接進來吧！&rdo;他說完，按掉了康慶的手機。

&ldo;康慶直接讓我去他公司談，所以我也撥你公司的電話，看你會不會公然讓秘書和我約時間見面呢。&rdo;&ldo;這樁買賣裡，我和你沒什麼利益交集的吧？&rdo;&ldo;這可不好說哦！&rdo;張文卓語鋒一轉：&ldo;生意都是談的麼，哪有不可能的事？二少應該最瞭解經過五年前那些往事，這會我們幾個還能坐下來談，也算是商場的奇蹟了吧？這也沒有什麼讓人吃驚的，誰讓我們都是唯利是圖的人呢！&rdo;&ldo;七哥有什麼話，就直說吧。&rdo;

&ldo;怎麼，真的不堂而皇之地約我去公司和你見面？&rdo;&ldo;不太方便，&ldo;雷悅集團&rdo;和你又沒有業務往來。&rdo;&ldo;唉，別把話說死麼，&rdo;張文卓不再跟他捉迷藏：&ldo;好，出來吃個飯吧！有些事需要你自己來定奪，為了康慶將來的帝國，你也不應該拒絕我的邀請，老地方等吧！&rdo;

張文卓說的&ldo;老地方&rdo;，就是山頂的茶室，封悅的車停在門前的空地，想起的還是五年前joey被肢解的身體，和那張年輕的，視死如歸的面目容顏，便忍不住胃裡一陣難受的翻滾，他轉過身體，背對著茶室，反覆壓了好半天，才沒有吐出來。他倒不知這裡什麼時候恢復營業，裝修風格和以前幾乎如出一轍，張文卓依舊坐在靠窗的位子，窗外風景如舊，面對面的兩個人，卻是糾纏了這麼多血債仇恨，和相互的利用，簡單的愛和恨，已經無法界定他們的立場和關係。張文卓目不轉睛地盯著封悅，五年過去，他為什麼好似沒有一點兒變化？疏離的眼神，冷淡的樣子，彷彿他們之間如同路人一般陌生，自己對他言，是最微不足道的存在？&ldo;我剛回來的時候，這裡竟然開成中東餐廳，真是暴殄天物。&rdo;

張文卓伸手招呼侍者過來，又湊近了才說：&ldo;我和二少約會的地方，怎麼能讓他們這麼糟蹋？所以，我買了回來，裝成和以前一模一樣，是不是走進來，就有時光倒流的感覺？&rdo;他停頓著，似有深意地問：&ldo;你應該很懷念五年前的吧？&rdo;

第十九章

外頭的天，灰暗陰沉，好像突然來陣冷風，就能把積壓在雲端的雪片，紛紛地吹落下來。屋子裡乾暖的空氣，漂浮著低淺的絲竹聲，過來奉茶的侍應生，竟也有往日joey的幾分模樣，讓封悅忍不住多看了兩眼。&ldo;還不錯吧？長得比喬伊還像joey，是不是？&rdo;張文卓目送著侍應生的背影消失，&ldo;可惜床上功夫差一點，需要調教。&rdo;他大張旗鼓地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