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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謐不想再和他做無謂的掰扯,直接轉身離開。
今天這個場合,是韓清硯好不容易拿到的邀請函才進來的,她得珍惜,繼續找機會談合作才是。
但在她觀察目標時,一道嘲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你怎麼還有臉賴在這裡?你那個男伴不是都被掃地出門了嗎?」
江時謐扭頭看向文汐,語氣厭煩,「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你留在這裡,不就是為了嶼川嗎?」文汐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鍊,炫耀道,「看到了嗎?這是嶼川送給我的,他連一個子都不捨得為你花吧?」
江時謐無所謂道,「隨便你怎麼想,你有能耐,讓他為你傾家蕩產都行。」
文汐輕只覺得她是嫉妒,輕哼一聲,「所以我勸你還是死心,趁早和嶼川離婚吧,還能多少分點錢給你。你也知道,我肚子裡懷了寶寶,等月份大了穿婚紗就不好看了……」
江時謐縱使已經心死,卻還是會微微抽痛。
她暗吸一口氣,冷聲道,「我還是那句話,你有能耐,就去說服季嶼川,別來找我,我巴不得離婚。」
「少裝了!」文汐語氣不耐,「你一個不擇手段爬床的賤人,嶼川怎麼可能捨不得你!」
第9章 離婚的事上了熱搜
江時謐眸光一凝,幾乎是在文汐話音剛落,一個響亮的耳光聲應聲而起。
她冷冷地,對著文汐一字一句道,「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巴不得離婚。你要是有能耐,就讓季嶼川明天到民政局和我見面,我等著和他領離婚證!」
文汐幾乎是尖叫著撲向江時謐,「你瘋了!你怎麼敢打我?你怎麼敢動我的臉?」
她剛撲到江時謐身上,季嶼川忽然出現,一把將她扯開。
隨後拽住江時謐,臉色鐵青,「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沒想到季嶼川這個時候會護著江時謐,文汐不可置信地上前抓住季嶼川的手腕,道,「嶼川,她打我,你不幫我說話嗎?」
季嶼川不耐地甩開她,「沒你的事。」
隨後,他拽著江時謐,大步離開了宴會現場。
「放開我!」
江時謐不想跟他走。
然而,男人的一句威脅,「你想讓我扛著你走嗎?」
讓她只能勉強順從。
坐電梯直升到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
季嶼川刷臉開門後,一把將江時謐甩到沙發上,怒氣沖沖道,「我警告你不要再鬧了,我不會無限度的縱容你。」
江時謐揉著手腕坐起來,聽到這話頓時火氣又上來了,「我鬧什麼了?!」
季嶼川冷笑一聲,「到處宣揚你要離婚,你是想讓爺爺知道,逼我低下頭哄你嗎?」
江時謐「噔」地一下站起來,仰著頭盯著他,擲地有聲道,「我是,認認真真的,要和你離婚!」
這個女人,嘴唇那麼艷麗柔軟,怎麼一開口就只會氣人?
季嶼川忽然一把把她扯進懷裡,用力地吻了上去。
既然說不通那就堵住,反正說的都是沒用的。
「唔唔……」江時謐瞪大眼,開始掙紮起來,「別碰……我,髒……」
季嶼川聽著更是惱火,趁她說話間隙,撬開了她的嘴,吻得更加深入了。
兩人結婚三年,雖然總是在別的事有不合,但在情事方面還算契合。
季嶼川吻技高超,很快就讓江時謐腿腳發軟,倒在他懷裡……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又一陣的門鈴聲。
季嶼川皺起眉不想理會,江時謐此時卻清醒過來,募地睜開眼,一把推開他。
江時謐沒了借力,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只能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