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2/3 頁)

凌鹿道：&ldo;我不餓。&rdo;

&ldo;沒事，你去吧。下午不是還要回急診麼?&rdo;

凌鹿想了想，說：&ldo;那我先去幫你買飯吧，晚了食堂沒菜了。老師，你有什麼忌口嗎?&rdo;

嚴柯沒什麼胃口，但還是掏出了飯卡：&ldo;沒有，都行。你買飯也刷我的卡好了，再去超市買點酸奶什麼的。辛苦你了。&rdo;

&ldo;好噠。&rdo;凌鹿眉眼彎彎地走了。

邊上的病人也忍不住誇這孩子乖巧懂事，當然主要還是長得好看。嚴柯也不禁感慨萬分。

凌鹿一來，病人說話都變溫柔了……這個看臉的世界啊。

凌鹿很快買飯回來了，站在診室門口對病人們說：&ldo;不好意思醫生要吃飯了，休息幾分鐘再繼續看。&rdo;

嚴柯一愣。門外等候的病人不滿起來，甚至有人問：&ldo;你們醫生還吃飯啊?&rdo;

凌鹿不高興了，氣鼓鼓地道：&ldo;對啊，我們不光吃飯，還喝水還上衛生間呢!厲害吧!&rdo;

完了完了要被投訴了。

嚴柯忍不住笑出聲。

沒想到那個病人卻受到了其他病人的一致指責，大家都體諒地說馬不停蹄看了一上午了，是該休息一會兒了。等嚴柯把手頭的病人看完，凌鹿掩上了診室門，這才去走廊上拿了熱水瓶，給嚴柯的茶杯里加水。

&ldo;我打了兩份不一樣的菜。&rdo;他把飯菜從袋子裡拿出來，詢問地望向嚴柯，&ldo;老師，你要吃哪個?&rdo;

嚴柯隨便拿了一份，忍俊不禁道：&ldo;你這麼懟病人是要被打死的。&rdo;

&ldo;那也要講道理嘛!我們是人啊，又不是穿上白大褂就真的變成天使了。&rdo;凌鹿不滿地撇撇嘴，&ldo;而且老師你自己都生病了……你照顧他們，誰來照顧你呢?&rdo;

你已經把我照顧得很好了。

嚴柯感激地笑笑，開始享用這難得準點的午餐。

夜晚。

餘程看著嚴柯吃下藥，坐在床邊陪他說了會兒話。嚴柯很快睡著了。

張行端嘴裡叼著蘋果走進來，看見餘程正給嚴柯掖被子，忍不住發笑：&ldo;你簡直是模範老公。&rdo;

&ldo;聲音輕點。&rdo;餘程頭也不抬道，&ldo;別吵醒他。&rdo;

張行端用蘋果戳了戳嚴柯的臉蛋，笑嘻嘻地道：&ldo;沒事兒，他吃完藥睡得跟死了一樣，我們在這兒幹炮他都醒不過來。&rdo;

他咬了一口蘋果，抬起餘程的下巴，用嘴餵給他：&ldo;這蘋果不錯。&rdo;

餘程嚥下去：&ldo;嗯。出去吧。&rdo;

兩人來到陽臺，餘程開啟窗，欣賞外面的湖景。張行端倚在窗臺上，咬著蘋果問：&ldo;對了，你那小鹿怎麼樣了?我還想看你怎麼保一爭二呢，沒想到你直接把人當棄子扔了。&rdo;

餘程平靜地說：&ldo;跟貝貝比起來，他什麼都不是。&rdo;

&ldo;你這個人渣。&rdo;張行端笑嘻嘻的，&ldo;這孩子也傻，自己一個人哭唧唧地跑了。換做是我就找把菜刀劈了你。&rdo;

餘程不知為何笑了笑：&ldo;你一定猜不到，他現在在跟嚴柯抄方。&rdo;

&ldo;嚴柯?普通門診抄什麼方。而且還是那個引人注目的小鹿……他這會兒又不怕同事說閒話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