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轍，都是挑菜餚裡有什麼髒東西，連出現的時間都跟昨晚很像。店裡打烊之前，稀稀拉拉地沒多少客人，這回是一個男子，鬧起來比女人還兇。林音看出端倪，這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忍一次，忍兩次，忍三次林音覺得自己受不了了，她打算招一個安保人員維持店內秩序。晚上收工的時候，林音到有個小姑娘站在角落抹眼淚。店裡的服務生大多是年紀較輕的女孩子，高中畢業差不多，比林音小不了幾歲。

林音走過去，問她：「怎麼了」

「沒什麼。」女孩子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淚憋回去，「就是晚上這事兒，感覺挺憋屈的。」

林音明白了，晚上這個找茬的男人出口成髒，把服務生都罵進去了。年輕的姑娘被指著鼻子罵沒用，做服務員這種低賤的工作，又不能回嘴。自尊心受損，忍不住掉眼淚。

林音心疼她，「最近大家都辛苦了，過年我給你們多發點兒獎金。」林音又抱抱她，「沒事兒，別哭，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沒什麼丟臉的。倒是那些吃個飯都想不付錢的人，才是跳樑小丑。」

正當林音安慰員工的時候，有幾個身形壯碩的男人推門進來，「叫你們老闆出來。」

「不好意思，我們要打烊了，老闆不在。」有個經驗老道的服務員立刻察覺出不對勁，回了一句。

「不在是吧？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為首的男子流裡流氣地坐下，點了根煙，「在這一帶開店的呢，都知道我龍哥。我們嘛，也沒做其他事，就是保大家平安開店發財，今天來，也就收點保護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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