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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煜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帶著滿滿的諷刺罵道:“好一個蛇蠍心腸,心機深沉的女人。你處心積慮嫁進王府又是為了什麼?”
傾城給自己斟滿一杯酒,酒杯是白玉做的,看上去瑩白沒有絲毫瑕疵,這壺酒是她自己在房間裡扒出來的。傾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直等到醇香在口齒中散開。
方才緩緩開口,似乎帶著無限的惆悵。
“目的?為了我想要的東西。”
語畢,酒杯重新放回檀木桌上,那一擲,帶著勢在必得的果斷。
“你想要的?不就是王妃這個身份,現在如你所願了,你還要幹什麼?”慕容煜聽她回答,面帶鄙夷的看著她,原來還是為了王妃這個身份。
傾城美眸流轉間,彷彿含著一潭冬日的清水,並未再說話。
慕容煜只當她是預設了,不想再和傾城在一起片刻,狠戾的撂下狠話:“不管你有什麼本事,本王都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你這個王妃也始終有名無實而已,本王不會碰你一根頭髮。”
傾城聽見他這些話,沒有任何反應,任由他如此說,他也就只能過過嘴癮,論真格,誰怕誰?
慕容煜見傾城依然神色自若,只是不斷喝著美酒,酒香在房間裡散開,濃郁醉人。
慕容煜意味不明的看著傾城一杯一杯的喝著酒,鼻嗅了嗅是什麼味道,心情不好的拂袖離去,揮袖一掃,關上傾城的房門。
他今日來這裡,並沒有試探到她的目的,或者又有什麼陰謀也不一定,但是即使她再厲害,心中恐怕還是喜歡他的,不然怎麼會為了一個王妃的身份費盡千般心思,雖然心機深沉,手段果決,但是說到底還是為了他。
剛才也不過是佯裝鎮定罷了,他不碰她,他就不相信她真的一點都不失望,亦或是做些什麼。
想到這裡,慕容煜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若她還是愛著他,她的心在他身上,那就好辦了,不如試探一番。
傾城開啟門窗,讓晚風吹散房間裡慕容煜留下的氣味,那股強勢的味道,她討厭。
冷風最能醒酒意,傾城被風吹的酒意散了一大半。
等到房間裡所有味道被風吹散,傾城關好門窗,回到桌前坐下,一壺酒已經被喝完了,不知是什麼酒,但是味道總比現代的好多。
她酒量一向很好,因為現代的時候練的,不管被誰灌了多少酒,都要保持清醒,保持清醒的大腦。
可是現在卻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那壺酒名曰千步醉。
不是說酒效差,而是後勁上來的很慢,走到一千步之後,一醉不醒。
也虧了傾城意志力強,不然也不會只是暈乎乎的,應該早就趴下了。
傾城頭暈眩的厲害,跌跌撞撞的走著,卻一頭撞到了什麼地方。
傾城就勢用手扶住哪個東西,手上卻傳來溫熱的觸感,是人!
意識到面前的是一個人,傾城努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
是他?傾城的心跳驟然加快了幾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悸動是為了什麼。
努力讓自己站直身體,抬頭看著來人,真的是他,君輕離。
還是那個銀色的面具,傾城忽然有一種衝動,把那個面具摘下來,心中如此想,也就那麼做了。
傾城右手輕抬,就要撫上那個面具的時候,君輕離一把握住她的手。
一個溫熱,是他;
一個冰涼,是她。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君輕離忍不住開口問道,問完又開始懊悔,她都要他永遠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了,他還眼巴巴過來幹什麼。
傾城抽回右手了,他的聲音,一如初見,清涼如水。
就是這個聲音,傾城忽然想起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