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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冬長青重重的點頭，他光著腳，拿著可樂，一路小跑到電視跟前，半跪在那，一臉認真的琢磨著怎麼開啟。

修覺看著，眼中漸漸變得柔軟起來。

「好了！」

修覺回過神，拿起手機將自己找到的影片投映到電視機上。

冬長青期待的盯著電視。

螢幕先是一黑，隨即變成了粉色和淺藍色。

中心位置緩緩的彈跳出幾個大字。

幼兒期性教育。

冬長青和修覺，在酒店的沙發上窩了整整三個小時，看完幼兒期性教育後，又看了少年期，青年期……

雖然是為了普及性教育，但是在有些地方，還是處理的很含蓄，很模糊。

冬長青最懂不恥下問，他看著裡面的動畫問修覺，「精子寶寶和卵子寶寶在一起就會有小孩嗎？像那樣手牽手就會有了？」

「不，需要男女之間，發生關係。」

「什麼關係？那兩個男人能生小孩嗎？」

「……夫妻關係，男女結婚以後才能發生的關係，兩個男人不能生小孩。」

「那一朵花和一個男人呢。」

「不能！」

諸如此類的問題，冬長青問了二三十個，修覺雖說有問必答，但是耳朵，卻一刻比一刻紅。

畢竟這世上像冬長青一樣，能一本正經的追問這種事的人，根本沒有。

科普教育結束後，修覺將冬長青送回了咖啡廳，臨下車之前，冬長青扯住了他的袖口，眨著眼睛問，「你還沒有說，要補償什麼呢。」

「你補償完了，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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