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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送輛車給棟房，這樣就叫對你好？」

於逸清抬眸看向段霽臣，輕輕地『嗯』了一聲。

段霽臣見狀，終是暢笑幾聲，「隨你怎麼想。」

於逸清卻微然一怔，直盯著段霽臣的俊容失了魂，先反應過來的段霽臣反問一句，「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我…第一次見段總這麼真心的笑。」

「嗯？」

「段總平時不愛笑，就算笑了，也不是真心的，不…不是嗎？」

沒等段霽臣反應，於逸清鼓足勇氣，雙臂一展，倏地抱住了段霽臣，段霽臣身軀猝然一震，卻是沒有推開於逸清。

他在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傻憨的人？宛如勾勾手就搖著尾巴跑來的哈巴狗，也就是這樣常見的現象，段霽臣曾一度以為獲得人心很是容易，可現在，他才明白，事實並不是這樣，光程予對他來說，就是個意外。

這幾天，程予思索再三，覺得還是從南勛易這邊套話最好，他如同上次約南勛易出來，南勛易這回也絲毫不忌諱。

他將勝勢的具體情況一五一十地跟程予說清，程予這才終於明白，方勝毅跟段霽臣這回的生意摩擦比他想像中還要棘手得多，同時也深刻認識到，段霽臣的勢力比方勝毅還要大得多，還要深藏不露。

南勛易：「實話告訴你吧，去年你跟段霽臣的事鬧得可厲害了。」

南勛易話音一落，程予微微一愣。

南勛易續說道：「你被方哥救回來後，竟然還跟段霽臣見面，你在他車裡的一舉一動肉眼可見的曖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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