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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床笫之間的體力也好到過分。
喬薇悄悄嘀咕了聲,既揉得手痠就懶得揉了,索性半靠在他腿上,輕輕伸出一隻細嫩腳掌,慢慢放到他肩胛上去。
她踩得十分小心,不敢太過用力,否則陸慎真箇鬼哭神嚎起來,豈非所有的下人都知道這樁糗事?
然而陸慎就嫌她力道太輕,閉著眼抓起她的腳踝‐‐真虧他怎麼準確的辨別出方位‐‐硬生生將其遷移到腰身上方,道:&ldo;無需顧慮,今夜之事,孤不會向外人吐露半分。&rdo;
陸慎總該是信得過的,不比那嘴上漏風的黃太醫,而且這種閨房之趣陸慎大約也不好意思對外人說罷?
喬薇稍稍放心,索性兩臂支著床板,半邊身子懸空,用力在他背上踩踏起來。她也很想像陸慎那樣閉上雙目,又怕不小心踩著不該踩的地方‐‐斷了陸慎的子孫緣,那她的罪過就太大了。
因此喬薇只好將目光從天花板挪到陸慎身上,這一瞟,就免不了注意到他結實的肩臂、線條優美的腰腹以及那兩條俢韌有力的大長腿,臉上便悄悄紅了。
喬薇性子並不十分靦腆,平時偶爾也點著燭臺辦事,但在那樣昏暗的光線下,哪有閒工夫細瞧,只顧閉著眼睛享受去了。如今她才真正意義上感受到陸慎的&ldo;肉體之美&rdo;,好比古希臘雕塑中那些赤-裸的神像,讓人望之即生敬意。
等到將陸慎渾身肌肉踩遍,喬薇已密密的出了一身細汗,只覺比做套瑜伽還累得慌。低頭看時,卻見陸慎已雙目緊閉,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這樣也好,雖說那種事容易食髓知味,可喬薇還是堅強地讓理智戰勝情感:既然眼下她沒法弄來一副避子藥,就只好儘量避免與陸慎的床事,她真不想生個小陸慎出來呀!
費了老大的力氣將陸慎嚴嚴實實用棉被裹好,喬薇只覺遍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不由自主的挨著男人睡去,手也輕輕搭到他腰腹上‐‐嗯,幾塊腹肌的手感還是挺不錯的。
喬薇從月初就一直焦急的算著日子,好容易到了月中,看到棉布上那一抹沁出的殷紅時,她長長舒了口氣。
謝天謝地,老天爺還算是願意照顧她的。雖說懷孕應該沒這麼快,但只要她的月事能順利維持下去,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喬薇假裝不在意的將手中那個髒汙布包遞給青竹,&ldo;拿去火燒了吧。&rdo;
古代是沒有衛生巾和衛生棉條這類東西的,多半是用布條包了乾淨的草木灰來充當吸血工具,有的人家甚至還會洗乾淨重複使用。當然像喬薇這種等級的貴婦就不必了,她用的&ldo;吸血包&rdo;也更高檔一些,是用上好的松江細棉布做的。
但再好的布料也掩蓋不了裡頭盛著經血的事實,喬薇雖不至於像一些古板的老人那樣認為癸水乃不潔之物,但這等私密之事,正常人都會有點膈應。喬薇早在月事降臨的那天就跟陸慎說好了,讓這幾天不要到她房裡來。
她總覺得自己身上彷彿帶點血腥氣味,洗了幾遍澡也揮之不去,儘管青竹賭天發誓地說沒有,喬薇為了面子著想,還是要與陸慎保持距離。
兩人相處了將近一月,陸慎漸漸也看出小妻子身上的一些古怪之處,但這種怪癖並不叫人討厭,反而覺得饒有趣味。
陸慎於是體貼的答應下來‐‐小別勝新婚,兩人的感情也許會更上一層樓也說不定。
青竹將一個藍布包袱拿去灶裡燒化的時候,殿門口的幾個丫鬟都注意到她那諱莫如深的表情。
白蘭便笑道:&ldo;姐姐這是得了什麼賞賜,非藏著掖著不可?&rdo;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