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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透過域。我們能接收到同樣多的資訊,也就是那些數字,可是我不具備將數字轉化為影象的能力,也就是你所說的程式,而你能夠做到。這就是資料師才有地能力。對嗎?&rdo;毒藥喜出望外,資訊的傳遞。這正是她尋找一名資料師夥伴的重要原因之一,起初她也不能肯定資料師能夠解決這個難關,想不到陳放無意中就透過了第一道考核。
&ldo;既然是合作,你有義務將程式告訴我。&rdo;毒藥迫不及待的提出要求。
&ldo; 這個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地&rdo;陳放有些為難,即使找來一個半吊子資料師也能說的頭頭是道,要將程式裝在腦袋裡,這可就是高手的遊戲,一般來說,絕大部分資料師都要藉助資料終端和程式才能處理資料,只有少數頂尖人物,才能直接從數字中看出資訊,因為程式已經變成了他們的感覺。
湯森說過,一個徹底能夠脫離資料終端的資料師,才能稱為真正地資料師,像陳放這種將資料流運用到別地領域,玩到出神入化的,屬於怪胎,當世找不出第二個來。
事實上,毒藥雖然在細菌學領域登峰造極,說不定並不具有成為資料師地天賦,陳放一貫坦誠,沒有隱瞞這個事實。
&ldo;很好。&rdo;毒藥十分欣賞陳放的坦率,依靠域傳達的有限資訊也能斷定陳放的真誠,隨即做出讓步。
合作的基礎維持不變,她會竭盡所能的幫助陳放先行擁有域的能力,應對迫在眉睫的危機,陳放必須在這之後,教授給她資料師的知識,至於她能不能掌握,不再合作的內容之中。
&ldo;你就沒有認真考慮過?假如你夢寐以求的域變成現實,你卻不能擁有給它,或者永遠都無法擁有,到了那個時候,你可能後悔莫及。&rdo;如此誘人的條件,陳放有些無法相信。
&ldo;你不是能讀出我的心思嗎?何必再問?&rdo;毒藥稍後仍然做出瞭解釋:&ldo;要是你開發出一套程式,所有的人都在使用,你後悔莫及麼?我是一名學者,不是野心家,我創造的域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域是我的夢想,不能將它變成現實,我才將後悔莫及。&rdo;
身為一名學者,毒藥的想法絲毫也不稀奇,缺少這種精神的學者,也不可能站在一個領域的巔峰,陳放什麼都沒說,不再有猜忌,接下來的合作高效了許多。
域的瓶頸共有三個,首先是資訊的識別,如今基本得到解決,第二個瓶頸是範圍的極限,即使能夠藉助細菌攜帶者無限的傳播,資訊卻不能無限的傳遞,作為域的擁有者,不見得就能接收的到,第三個瓶頸是控制,光是接收資訊沒什麼用處,終極的域一定要擁有控制的功能,如何發布指令,如何細菌的攜帶者接受指令,毒藥在這個方面一籌莫展。
聽見後面的兩個瓶頸,陳放不由笑了,這個也能稱之為瓶頸?在他做出提醒以後,毒藥如夢初醒,立即忙碌起來。
毒藥開始忙碌的時候,陳放卻在思考真正的瓶頸。資料師眼中地瓶頸,大腦的極限。
兩千年前。人們還可笑地認為,人的大腦沒有極限,至少在短暫的人生中塞不滿,並且一再強調,大腦的儲存容量和運算速度超過任何計算機。
催眠師搞出真正意義的填鴨式學習法之後,人們才察覺這種想法過於理想化,誰敢口出狂言,他們就能在兩周內塞滿你的腦袋。
在過去的兩千年裡。每十九個月,電腦的運算速度翻一倍,到資料終端這個新名稱出現地時候,一部資料終端的儲存容量超過那時的三千倍。人的大腦顯然不具備如此驚人的發展速度,未開發地百分之九十也沒能帶來太多驚喜。現已證實,人腦的開發超過百分之十五的時候,變得不再穩定,幾乎半數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