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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就能完全長好了。”銀天心拍了拍鍾離冰的頭,“怎麼突然想起要穿耳洞,要打扮了?告訴伯母,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沒有的事。”鍾離冰脫口而出,“阿逆不過是看著影妹她們都打扮得漂漂亮亮,也想效仿罷了。”
“好,那我便不問了。”銀天心轉身去收拾方才拿出來的東西。
鍾離冰轉過身去,“伯母,您什麼意思嘛!”才這一會兒工夫的不安分,就不小心碰到了玉石,拉得耳垂一陣疼痛,鍾離冰不禁擰起了眉頭。
“你呀,一點也不像小姐。”銀天心點了點鐘離冰的額頭,“小姐年輕的時候,好歹也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你這是‘靜若脫兔,動若脫兔’了。”
鍾離冰撅起了嘴,“伯母這樣說阿逆可是斷不依的!”
“好了好了。”銀天心按住了鍾離冰的雙肩,“現下你都知道愛美了,可也該懂得注意儀態了吧。”
“我知道啦伯母。”鍾離冰吐了吐舌頭。
一路上總忍不住好奇去撥弄耳朵上墜著的玉石,鍾離冰是沒少受罪,不時便疼得滿面猙獰,卻也只能怪自己管不住雙手。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摸摸耳垂,都已經腫得兩個大了。可這又能怪誰呢,她也只有痛打兩下自己的手。
“穿了耳洞了?”水杉見鍾離冰回來,隨口問了一句。
“是啊。”鍾離冰自豪得好似做了什麼大事一般,“杉表哥,你是不是……”她得意地擠了擠眼睛。
水杉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看來過段日子是該給你買幾對耳墜子了。”
“謝謝表哥!”鍾離冰欣然拍了一下水杉的肩膀,一蹦一跳地回房去了。
不管水杉說這一句是戲言還是真話,鍾離冰搶白的這一句興高采烈的“謝謝表哥”,就算是將水杉這話坐實了。於此水杉也只能一笑了之,這一眾兄弟姐妹當中,一向就屬阿逆表妹最是機靈,也最是自由。她整日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心裡的煩憂卻不會輕易對任何人說。
在家中見到水彧的時候,不知鍾離冰在他面前甩了多少次頭。可水彧卻好似什麼都沒看見一般,在這水家的大宅當中,水彧還是水家的大少爺,鍾離冰還是水家的表小姐,水彧還是那個大表哥,鍾離冰還是那個小表妹。
晚上,水彧把一個小瓷瓶放在鍾離冰桌上,只留下一句話:“找沈大夫要的,消腫。”說罷便轉身走了。
鍾離冰盤腿坐在床上,面對著牆,聳著雙肩。她拿過那小瓷瓶,用手指挖了一些,輕輕抹在耳垂上,一個不小心,又弄疼了耳朵。
☆、玄衣深眸
謹親王拓跋熠已經坐在堂上看著面前站著的這位身披黑色斗篷的蒙面人有半個時辰了,二人皆是一言不發,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二人是被人點了穴道。
“你……不想說點什麼?”拓跋熠略略抿了抿手邊的茶水,抬起頭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黑衣人。這是他第三遍打量這個人,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和從前那些想來王府騙吃騙喝的所謂“謀士”沒有太大的區別,這樣的人,三哥和五弟府上也都遇到過。只是,這個人眼中寫著的冷靜和淡漠卻與之前那些人眼中多多少少的心虛是天壤之別。
黑衣人慢條斯理地開口:“在下知道,四爺覺得在下有非分之想,在下是有非分之想。”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拓跋熠擺弄著自己的鐵護腕。
“在下家道中落,不過是想求個棲身之所,想這京城上下,恐怕沒有比謹親王府更好的去處。若能跟著四爺,將來自能不愁吃穿,在外面混也有臉面。”黑衣人做了一揖。
拓跋熠站起身來,上前兩步,停在了黑衣人身前。他是從小在軍隊裡摸爬滾打的人,雖不懂江湖武林,不諳上乘武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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