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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我一直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我也可以帶你們見一個我認識的叔叔,他和爸爸年輕時是好朋友,他會告訴你們是怎麼回事。」冷冰回道,「當然,你如果懷疑的話,我們可以透過醫學手段,比如用dna鑑定技術加以驗證。」
「你爸爸的朋友叫什麼名?」
「劉玉清。」
「你爸爸的高中同學的確有這麼一個人。」姚露豐眯縫著眼睛,「但是,我們還是有點不相信,畢竟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事。」
「難道你們從來沒有打聽過嗎?」
「我們知道姐姐和冷嚴結婚了,姐姐帶冷嚴到過這裡。」姚露豐起身從櫃子裡翻出一塊老式上海牌手錶,說道,「這是你爸爸第一次到這裡送給我們的禮物。那時,在我們鄉下戴手錶是一種時髦。每當戴著這個手錶我就會想起他。那麼,你爸爸有沒有提起他送我手錶的事?」
「對不起,我爸爸在我出生後和媽媽分手了,他痛恨媽媽。外婆家的事他從來沒有提起過,我是向劉玉清打聽找到了這個地方。」
「真是難為你了,這麼偏僻的地方。」
「舅母呢?」
「生病了。」
「我是醫生,她在哪兒,我看看。」
「她躺在床上。」
進了裡面一間更狹窄的房間裡,裡面僅僅鋪了一張床,就幾乎沒有多餘的空間了,冷冰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病人。女病人大約四十歲的樣子,名叫劉艷英。
「舅母,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冷冰俯下身子,輕聲問道。
「脖子痠痛,右胳膊麻木,最難受的是肚子飽脹、隱隱作痛,有時還噁心嘔吐。」
「這種病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從廣東打工回來後不久。」
「以前有這種症狀嗎?」
「沒有。我胃口一直很好,從沒犯過胃病。」
「到醫院檢查過了沒有?」
「檢查了。醫生懷疑是胃病,可做了經胃腸鋇餐透視和胃鏡檢查,醫生說沒有發現胃部病變,開了幾種胃藥服後無濟於事。問醫生,醫生也說不上是什麼病。到另外一家醫院看病,不但沒有治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你在醫院的所有檢查單都還在嗎?」
「在。」姚露豐立即從一個老式衣櫃最低層的抽屜中拿出一把在醫院檢查的化驗單,上面各種血液檢查的生化指標都有。
冷冰一張張地仔細看著,大概看到數量過半時,問道:「你以前打工做什麼的?」
「做玩具,按件計工錢。為了多賺錢,整天坐那兒不停地組拼玩具。到了後面,我的腰幾乎直不起來了。」
冷冰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認為舅母的胃痛因頸椎病引起的可能性大,建議她到我們醫院進一步診斷和治療。」
「這要花很多錢嗎?」姚露豐面露難色地問道。
「嗯,可能要萬把塊錢吧。」
姚露豐吐了吐舌頭,愁眉苦臉地說道:「太貴了,我們……」
「算了吧。本以為是小病,到醫院看了幾次,弄得家裡欠了一屁股債。每去一次醫院就花那麼多錢,我們窮人家哪受得了。」劉艷英說道。
「費用我幫你們出。」冷冰說道。
「那怎麼行!」
「沒關係,你們算是我的親戚,食宿同樣由我來安排。你們就當出外旅遊一次吧。」
「可是,這麼大的人情,我們還不起。」
「不要擔心那麼多,就算我父親幫助你們吧。按照常情,他算得上您父母的半個兒子。」
在冷冰的說服下,劉艷英和姚露豐坐車來到濱海醫學院的附屬第一醫院。
拍了頸椎的磁共振片後,顯示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