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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第二排,看著她的微斜的馬尾,散發出的淡淡薄荷香。
他忍不住做了平生做猥瑣的一件事,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長髮。她回頭,瞪著他,說:“你為什麼在我唱詩的時候不停的笑?很好笑嗎?”
章家暮說了實話:“因為我從沒有見過誰唱歌那麼難聽還唱得那麼認真的。”
這句話,真的是傷了白小染的自尊,是啊,太丟臉了。白小染起身就要走,她想,沒必要和這個說話可以殺死人的傢伙多說什麼了。
但是章家暮又說了一句:“可是我聽你唱詩後真的心情很愉快,真的。”他挺認真的單眼皮努力睜大著希望得到白小染的相信。
白小染笑了,那一笑,差點沒讓章家暮魂飛了,真的很美,章家暮想,這回完了,我中美人計了,我愛上她了。他伸手說:“我叫章家暮,你可以叫我家暮,你呢?”
白小染看著他幾秒,握住他的手,說:“我叫白小染。現在可以了吧,我要回家了。”白小染背起畫板騎著單車,在夕陽下朝著章家暮揮揮手道別。
章家暮急了,這樣走了,以後還能遇上嗎?他撒開腳丫子,就在單車後面追著白小染,後來他抱著白小染說:“你還真的是我追回來的。”
他追得急了,最後跑不動了,白小染停下車,說:“我走錯了方向,我家是在那邊!”咯咯的望著章家暮笑著。
章家暮不知哪來的股狠勁,跑上去抓住白小染的單車,說:“你給我下來,小丫頭片子,現在你被我綁架了,你老實點,不然我就把你……”
“把我怎樣啊?呵呵”白小染還是沒心沒肺的在笑。
章家暮說:“我就……我就騎車送你回去。”
白小染就坐在章家暮的後面,夕陽下,他帶著她,章家暮是一個歌手,抱著大提琴來流浪的了。他唱著情歌,歪歪的騎著腳踏車,把白小染都唱得醉了。
“你會騎車嗎?怎麼技術這麼差,遇到個小坎都要停車下來。”白小染問。
“我會啊,怎麼會不會,只是我是第一次騎車罷了,呵呵。”章家暮說著又見到一個坎,白小染又下來,那條路整整的就是白小染上上下下。
到白小染的小院門口時,章家暮似乎不捨得走,白小染說:“別以為你載了我,我就感謝你,你讓我一會上一會下的,折騰死我了。”
這句話,怎麼聽著都那麼的彆扭,白小染說完就臉紅了,說:“你快走吧,待會晚了就沒有回城的車了。”
章家暮點了點頭:“嗯,那我走了。”
白小染回到了小院子裡,餵了雞,就靠在床上,看起了畿米的漫畫。漠河的天一直都是很冷的,她只有在家裡才會穿著裙子,白球鞋。
流失的年華,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七章:漠河的春天
章家暮在破舊的寒冷的小站月臺上坐了一夜,他想著要不要流浪到下一站去,地上是他吸了一夜,一地的菸頭,他揹著包,戴著鴨舌帽,高高的身影,是那麼的寂寥。
北方的天很冷,章家暮為了一個陌生的女子,在寒冷的夜裡坐了一夜,最後,他用腳摁滅了菸頭,起身決定去找白小染,他不走了。
他出現在白小染的家門口時,天已經泛白了,小染穿著白裙,打著哈欠,披頭散髮,開門以為是來求畫的遊客,白小染說:“這麼早就要畫畫嗎?我可看不清楚的哦。”
她睜眼一看,眼前的人鴨舌帽上一片白,都是冰晶,眉毛上也是,整個人凍得都白了。白小染說:“不會吧,求畫也別這樣的折騰自己啊,我太感動了,快進來吧。”
章家暮說:“你就這樣的讓我進來,不怕我綁架你嗎?”
“咚”的一聲,門迅速的關上了,速度也太快了吧,章家暮想。他繼續敲門說:“傻孩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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