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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難道是中毒了?”楚孝風心中“咯噔”一下,看他的樣子,八成是中了毒,自己雖然精於針灸,卻不會解毒。想罷,急忙從懷中掏出銀針,在他的胳膊上輕輕紮了一針,果然,銀針瞬間變成了黑色。
“好厲害的毒,可是到底他是怎麼中毒的呢?難道是那個綠衣少女?不可能呀,她若是想殺宇文琅,宇文琅早就死好幾回了,沒必要這麼麻煩。”楚孝風看著烏黑一片的銀針,心中焦急萬分。如今三河縣中根本沒有大夫,這可如何是好?
“咳。。。。。。咳。。。。。。報應!”就在楚孝風急的滿頭大汗時,一道微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原來那女子又轉醒過來。
“難道是你下的毒!”楚孝風幾步走到床前,冷冷的問道。如今事態緊急,也顧不得她穿沒穿衣服了,何況還有被子裹著。
“這是瘟疫,他中了瘟疫。很快這裡所有人都會被傳染瘟疫。這裡將會成為第二個東陵郡!”那女子蒼白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她以為自己逃離那裡就安全了,沒想到還是得了瘟疫,並且把它傳染給了別人。
“什麼!瘟疫!你。。。。。。”楚孝風驚得連連後退,這瘟疫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弄不好,此處方圓千里將成為死地!
“沒錯,我是從東陵郡逃出來的。”女子見楚孝風驚駭的模樣,淡淡的說道。說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第二十八章 與天爭命
香河岸邊,楚孝風駕著一輛破舊的馬車疾馳而行,他心中駭然,亂如麻團。車中,宇文琅和那女子正躺在裡面,此刻,兩人臉色發黑,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臭味,都是緊閉雙眼,口吐黑色的泡沫。整輛車都被楚孝風用羊皮包裹住,密不透風,若是楚孝風不能在短時間內將他們送到毒醫那裡,他們不被瘟疫害死,也會被憋死。
“呼啦”一聲,就在楚孝風快要趕到茅草屋時,一隊官兵突然從香河邊的樹林裡竄出來,擋住了前路。
“籲!”楚孝風眉頭一皺,急忙拉住金鱗駒,讓馬車停下。
“蕭神醫,咱們又見面了!”劉義一馬當先,來到馬車前,眯著眼睛,沉聲說道。
“嗯?怎麼是你?”楚孝風有些疑惑,這廝不是被黃蓋趕走了麼?怎會大模大樣的出現在這裡,似乎還是這群官兵的頭目。
“我奉州府大人的命令,在此恭候蕭神醫!”劉義眼中閃過狠辣,心中暗道:你這個賤民,這次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原來,劉義昨夜悄悄找到許道遠,將李淳鋒以及黃蓋和楚孝風的關係向他說明,這讓許道遠大吃一驚。黃蓋還在其次,不過是個捕頭,可是這李淳鋒,他是萬萬不敢得罪的。想當年,馬匪橫行,經常劫掠清荷鎮,百姓苦不堪言,自己曾經多次奏請朝廷發兵剿匪,均沒有得到回應。而那時他初來此地,根本不知道這些馬匪的底細,也拿他們毫無辦法,還經常有威脅性的書信出現在床頭,這讓他更不敢輕舉妄動。
眼看自己的身家性命就要不保,許道遠準備辭官回鄉。就在此時,一個自稱李淳鋒的人前來求見,說是能在三日之內肅清十八個山頭的馬匪,永絕匪患。許道遠半信半疑的吩咐黃蓋,帶領數百名官兵跟著李淳鋒入山。三天後,州府門前,十八顆血粼粼的人頭整齊的擺放在那裡,正是那十八個馬匪的頭目。
隨行而去的一眾官兵,折損不過十幾人而已。歸來後,他們對李淳鋒的態度,簡直比自己的親孃還親,哪怕是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是自己的福氣。經此事後,李淳鋒被傳為神人,甚至有些人,家中供奉的神位就是李淳鋒。
見許道遠皺眉沉吟,劉義嘿嘿一笑,把自己的計策獻出。如今,東陵郡鬧瘟疫,附近城鎮的大夫都被官府強徵去消滅疫情,正好可以讓那醜鬼前往送死。許道遠聞言,心中一喜,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