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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做活一邊小聲的拉著家常,時不時的還有節制的笑上一會兒。她們議論最多的當然還是陶氏,從她的衣裳、馬車到丫鬟以及兩個女兒,無不是她們議論的內容。
有的人一邊議論還一邊問林氏:“五嫂子,當初你要是不合離,說不定也能跟她一樣。最不濟也有她一半排場吧?”
林氏不由得拉下了臉,不冷不熱的答道:“我窮慣了,過不了那種日子!”說完便悄悄與那婦人拉開距離,不再理會她們。那問話的婦人乾笑了一聲,不屑的撇了撇嘴,屠蘇看了她幾眼,也沒理她。
就在婦人說得最熱烈的時候,忽的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新大嫂子動了胎氣了!”
有人忙拉住問:“哪個大嫂子?”
那喊話的人掃了問話的人一眼:“你說哪個大嫂子?自然是從城裡來的那個大嫂子。”問話人這才確定說的就是她們在議論的陶氏。
有那愛看熱鬧的婦人便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去看熱鬧。屠蘇也悄悄離了林氏的視線也跟著去看。
關厚勤和陶氏所在的屋前已經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
就見關厚勤滿頭大汗的擠進去急急的問丫頭:“隨行的許大夫呢?”
“許大夫昨日剛向夫人告假回家探親。”
“那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派人去鎮上請大夫呀!”
那丫鬟低眉順眼的答道:“老爺,早派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關厚勤只好也不再說什麼,只趕緊進屋去看陶氏。
陶氏此時正緊蹙眉頭躺在床上,淡妝素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兩個女兒也偎在床邊,輕聲抽泣。
關厚勤有些心煩,不耐的揮手說道:“哭什麼哭,你娘又沒事。一邊去!”
關明珠姐妹倆聽了哭得更厲害了,陶氏微微睜開眼,看了一眼關厚勤,輕聲說道:“你是怎麼跟孩子說話的,她們這不是擔心我嗎?”
關厚勤壓了壓火氣,連忙伏低作小的說道:“我這個當爹的還不能說她們了。”
陶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半晌才說:“我不知怎地,總覺得沒來由的心慌。你說是怎麼回事?我一進了關河村就覺得壓抑得慌……”
關厚勤臉上堆了一點笑意,道:“真是委屈你了,懷著身孕還跟著我長途顛簸。恐怕是累著了。”
陶氏有氣無力的揮揮手:“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我也是關家的兒媳婦。”
夫妻倆正在假惺惺的客套著,忽聽得丫鬟來報:“老爺、夫人,鎮上的田郎中來了。”關厚勤起身,對著挎著藥箱的布衣老者微微頷首,招呼道:“有勞田大夫了。”
田郎中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便上前去為陶氏診脈。田郎中診了好一會兒,又連問了陶氏和丫鬟一些問題,仍是沒有下論斷。關厚勤瞧在眼裡,還當是他拿不定主意,原先的輕視便又加了一層,他壓著火氣問道:“田大夫可是診不出什麼症狀?”
田大夫也算是閱人無數,如何聽不出關厚勤的言外之意?他淡淡掃了關厚勤一眼,也不惱不怒,轉頭問陶氏:“夫人請據實告訴老夫,幾個月前可是吃了什麼藥?”
陶氏臉上微驚,緘默半晌,才遲疑著說道:“數月前確實是喝了一些符水……”
田郎中繼續問道:“可還有別的?”
陶氏踟躕不語,田郎中見如此情狀便說道:“如果夫人有所隱瞞,老夫便不能準確斷出病情,若不然就另請高明吧。”說著作勢便要起身。
關厚勤連忙問陶氏:“你還吃了什麼一併說了吧?”
陶氏閉目思索片刻,睜眼再看看身邊的人,倒沒一個外人,最後心一橫便半吐半露的說道:“我自十年前生下兩個雙胞胎女兒後,身子大虧一直沒好利落。數月前我聽說雲州城中的青陽觀很靈驗,便去找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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