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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啊?”
“你說疼不疼?”
“下手真重啊!”
“就是啊,怎麼說也是女孩子,削掉人家半個耳朵太過分了!”
……
展昭愣了愣,有些尷尬。
白玉堂只聽出一個女人聲音,還有是阿金和虎頭的聲音。
白玉堂走近院子,心說什麼掉了半個耳朵?就見院子裡一張涼塌上,一個白衣服的姑娘平躺在哪裡,公孫手裡舀著針線,跟縫衣服似的,正在她臉旁邊忙活,小四子捧著一盆熱水瞧著,身背後是阿金和虎頭兩人。
展昭走過去,阿金和虎頭趕忙躲到小四子身後。
白玉堂就見公孫正給那女人縫耳朵,有些驚訝,過去,“耳朵掉了也能縫上?”
公孫點了點頭,“趕巧了天寒地凍的,能接上!”
那女人默默看了展昭一眼。
展昭有些不自在,見公孫給她縫針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問小四子,“不疼啊?”
小四子指了指桌上一碗藥,“塗了那個就不痛了!”
“止了血就行了,裝什麼耳朵。”那個被阿金他們叫做阿媯的女人涼絲絲來了一句,張開嘴,一嘴尖牙。
小四子眯著眼睛瞧。
外頭,天尊和殷侯也走進來了,壆州府房間太近,倆老頭又要拼房了。
“看什麼小胖子?”阿媯瞪了小四子一眼,“一口吃了你信不信?”
小四子突然按住她下巴,伸手進她嘴裡,把裡邊一圈假的牙齒舀了出來,眯著眼瞧她,“戴著這個吃飯多麻煩。”
阿媯不理他,但小四子伸手到她嘴裡的時候,她趕忙張大嘴,似乎是怕尖牙劃傷他。。
公孫將最後一針縫好,給她包紮,最後瞧她的嘴裡,“嗯……其實拔掉幾顆,再裝上去幾顆,可以補救的。
“先生,這個都能補救?”阿金湊過來。
“嗯!”公孫點頭,“拔掉幾顆,然後牙齒磨細,再用象牙或者犀牛角做幾顆空心的,套上去固定好,雖然說費工夫了些,但應該是能
修補好的。”
“如果能給阿媯換一口牙,她能嫁個很好的人家的。”虎頭開心
“嫁了有什麼用?”阿媯卻似乎好不心動,悶悶地說,“生下來的還不一樣是怪物。”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公孫又研究了一下阿金的腦門,還有虎頭的鸀眉毛。
小四子也歪著頭,伸長了胳膊戳阿金腦袋上的瘤,“奇怪啊,這個真的祖祖孫孫都有?為啥啊?”
公孫摸著下巴,“反正鐵定不是什麼詛咒,一定是一種病!”
“打死你們!”
“哎呀!”
……
第二天大清早;展昭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側耳聽了聽……外邊好生吵鬧;聲音還有些耳熟。
起床;就見旁邊的床上,白玉堂也醒過來了,靠在床上似乎是正在發呆。
展昭難得見他走神走成這樣;玩鬧的心思就起來了;他輕手輕腳掀開被子,白玉堂果然沒發覺,還是呆呆望著前方牆上掛著的一副雪竹圖發呆。
展昭微微一笑,單手輕輕一按床邊;嗖一聲……
白玉堂正發呆呢;就感覺什麼東西撲面而來,一愣……抬手就是一墨玉飛蝗石……
“哇!”展昭一驚,趕緊一扭身避開,他本來想嚇唬嚇唬白玉堂,沒想到白玉堂在毫無防備的時候預感到危險會本能地反擊,而且他想心思的時候習慣在手裡把玩一顆墨玉飛蝗石,於是順手。
白玉堂扔出去了才發現是展昭跟只貓似的撲上來,想後悔來不及了,腦袋裡只閃過一個念頭——好不容易這貓投懷送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