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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確認。”
公孫末一拍手掌大聲說道:“這就對了!我就說兄長怎麼會突然病倒,看來跟我料想的一樣,一定是被人暗算了。”隨後一臉憤恨的自語道:“這人想來一定是兄長身前之人,否則府內戒備森嚴,如何能輕易的加害兄長,如果讓我公孫末查出是誰的話,就算挫骨揚灰也解不了我心頭之恨。”
張德亮撇眼一瞅也沒說話,繼續自顧的向住處走著,心想:“你這都快明說了,還查什麼查啊,連我這外人都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你又何必做出如此姿態,看來還真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不過不管這毒到底是誰下的,反正道爺是不會摻和進去了,想把道爺拉進這齷齪事裡,那是想都別想。”
公孫末一臉憤慨的發洩完後,卻看到張德亮臉色平淡的自顧前行,根本就像沒聽到一樣。
等眼看著就要走到地方後,公孫末才忍不住說道:“難道道長就不想把這歹毒之人繩之以法嗎?”
張德亮走進門內,回頭對公孫末淡淡說道:“那就是末二爺你的事情了,貧道是修行之人,為報二爺的安置之情,已然幫家兄治癒了病情,至於其他的事情,貧道並不感興趣。”說完後衣袖一揮,兩扇厚重的木門,砰的一聲重重關起。
公孫末站在門外,驚愕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張口結舌的醞釀了半天,最後只能低下頭來,頹然的嘆了口氣,隨後落寞的朝來處走了回去。
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張德亮的心內也感到很輕鬆,雖然那公孫德厚死不死跟他沒什麼干係,可畢竟他病發的起因卻是因他而起,如果自己不出手相救,此人萬一真的一命嗚呼了,那自己的心裡總會留下一絲雜念,這是張德亮不想看到的事情,傷及無辜和主動傷人,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過等張德亮回到房中仔細一想,一種危及感隨之從心內升起,因為經過上次的夜探升雲殿後,他便感到自己掌握的術法和法器,明顯有些不夠用了,何況當初是自己潛入在先,最後也是憑著本事硬闖,可這殺人的手段卻有很多種。
就像公孫德厚那樣,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暗中下毒了,而這種偷襲暗算的行為,才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如果不多掌握一些其他的本領,難免有一天自己也會遇到這種情況,到時再亡羊補牢,那可真的是來不及了。
想到這裡,張德亮的揚手一揮,一道白色符籙頓時貼在了牆壁上,隨著符籙上的白光一閃,立刻沒入牆壁之內,這個符籙的名字叫小迷蹤符,只要被這符籙守護的地方,凡是有人接近就會莫名其妙的原地打轉不得其門。
不過這小迷蹤符,由於是初級符籙,所以只能對那些,築基期以下的修真者起到作用,可就算如此,在當前這種情況之下,也是完全能足夠了。
等做完這個後,張德亮的心念一動,屋子內便突然出現兩道銀光,等光芒散去之後,兩具銀甲分屍便直挺挺的立在屋內,只是現在這兩具分屍的外觀,卻有些慘不忍睹,因為在那小雷火陣中,這兩具銀甲分屍,可著實捱了不少雷電打擊,本來那一身銀光閃閃的賣相,現在也變的黑一塊白一塊的有些狼狽。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情,張德亮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讓他擔心的是,這兩具分屍的體內結構,經過法陣的破壞,明顯出了一些問題,只看其中一具分屍的胸口上,竟然被雷電劈出了一個窟窿,而那周圍的面板更是黑乎乎的焦灼一片,就連內裡骨骼也若隱若現的看個仔細。
這種狀態的分屍,在以後對敵的時候,一定會威力大減,而且也會被人抓住這個弱點加以破壞,到時這好不容易才煉製而成的銀甲分屍,起不是要徹底毀壞了。
而讓張德亮更加煩惱的是,這裡還沒有養屍池那樣的地方,就算分屍出了問題也沒地方修復去,如此一來終於讓他感覺到,離開了師門的輔助,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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