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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三浦丘祖倒是與陳大夫持全然相反態度:「六姑娘命裡長盛,好吃好喝一路伺候著往開泰城而去,想必不會有什麼大礙。」
想到三浦丘祖,莊舟忽地憶起今日本答應了江玖葉陪她一道去往三浦丘祖算卦攤前替兩個孩子求籤,按理說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才對——
「報!將軍,不,不好了!」
先行兵不敢貿然闖入客房院內,只得在外高聲叫喊,莊舟於是與顧淮濟同時踱步而出,只見那先行兵見了莊舟反倒安心:「莊六小姐在便是最好了,您快些去瞧瞧林夫人罷!」
……
蕉城灣後山,獵戶所搭的臨時小木屋內,滿室狼藉。
江玖葉衣衫襤褸地被孟徵屹的披風遮住身形,而床榻之上同樣衣衫不整的三浦丘祖這會兒方才掙扎著揉著太陽穴睜眼,還未站直身形,已經被孟徵屹毫不客氣一拳揮過去:「禽獸!」
「住手。」
顧淮濟勒令孟徵屹停手,而莊舟則輕拍著江玖葉肩頭,安撫她道:「無事,姐姐莫怕。」
幸好孟副官到得及時,在三浦丘祖即將釀下大錯前將其打暈阻止,否則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只見三浦丘祖恍惚間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向圍在屋內的一圈人,壓根還搞不清楚狀況:「顧將軍,莊六姑娘?」
他明明在家午睡睡得正香,夢裡還夢見阿強他們做了烤魚邀他晚膳前去共享,怎地一睜眼就到了這麼個破屋子,還彷彿被人當成強/jian犯般怒目而視。
顧淮濟示意先行兵解開三浦丘祖手邊繩索,在他出言前搶先道:「三浦先生,孟副官與將近數十兵士親眼見你在此欲對林夫人行不軌,你可認罪。」
「什麼?!」
居然是真當他強/jian犯,簡直流年不利。
只見三浦丘祖從床榻之上倏地蹦下,終于越過層層人群看清江玖葉,嚇得驟然變色:「林夫人,你確定是我?」
他一副眼珠子恨不得掉出眼眶的模樣,嘴上喋喋不休:「雖說夫人你確是個美人兒沒錯,但終究剛剛死了丈夫。這滿蕉城煙花之地四處可尋,我做什麼要給自己惹事兒?」
話音未落,莊舟已然擋在江玖葉身前,然而她還未開口,卻被緊跟著她站起身的江玖葉推開,電光火石毫不猶豫地揚起手,在三浦丘祖臉上落下清脆一聲。
「畜牲。」
江玖葉冷眼掃過三浦丘祖,明顯對此人恨至極點,也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匕首就要往他身上扎,三浦丘祖哀嚎著往顧淮濟身後躲去:「顧將軍你可要替我清白做主啊,真不是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兒,我本來在家睡得好好的,我冤枉啊!」
「不知道?!你這臭不要臉的潑皮,敢做不敢認!」
忍無可忍的秋茗護主心切,氣得淚珠子直往下掉,指著三浦丘祖的右手難以控制地抖動,聲音更難掩抽噎道:「分明是你譴人送了拜帖到我們府上,告知夫人今日算卦要結合山林天地之氣,邀她前來後山小屋相見!」
她吸著鼻子,順勢抓起桌面上的弓箭與燭臺便往三浦丘祖身上亂砸:「也是你,一見面就要對我們夫人慾行苟且之事!怎麼這會兒裝起孫子,不敢承認!你還是人嗎?!」
縱使感情上,其實顧淮濟與莊舟皆不相信三浦丘祖會如此不知深淺地行事,可眼下鐵證如山,他們卻也沒辦法替他脫罪。
於是顧淮濟只得先將三浦丘祖扒在自己身上的爪子扒開,側首叮囑先行兵道:「暫行將三浦丘祖送至蕉城知府,由他們著人關押。」
三浦丘祖唇角瞬時下墜:「顧將軍,莊六姑娘,我真是冤枉的,你們信我啊!」
莊舟並未避開他求助目光,僅不動聲色地搖了下頭,隨後方才聽見顧淮濟開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