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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位年輕貌美,卻是素不相識的異性,年輕的男性大學生群體裡或許只有一半的人願意與其在當天晚上一起約會,卻會有更多的人想要在當天就有一段艷色經歷。
而同年齡段的女性則正好反過來。
有大約一半的人同意在當晚與對方約會,卻沒有人會答應帶有某種暗示性的邀請。
如果是用社會與性別研究的眼光來看,就很能讓驍遠感到沮喪了。
這證明瞭什麼?
證明瞭男人就是那麼容易「精蟲上腦」,而女孩們就都是那麼的「堅貞」?
看到驍遠憋了那麼久都不說話,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俞凌波不禁好笑地問了他一句「怎麼了?」
這個比她小了六歲的男孩看起來煩惱極了。
他似乎在心裡不斷地問自己,如果得到了這種邀請的人是自己,他會怎麼回答。
但他都已經知道這是一項研究和調查了。
他根本沒法像那些「目標人物」一樣,給出一個誠實且不受到影響的回答。
驍遠:「我想和你說一段我以前聽到過的笑話。但是這段話的用詞有些粗魯。」
俞凌波:「那你換幾個詞?」
「換不了。」
驍遠顯得有些著急。
他說:「因為這就是一個可能不適合和剛認識一天的異性提起的話題。但我覺得……我們都是參加了這項研究調查的人,也許、也許我們可以就這個話題交換一些看法。」
俞凌波:「那你就說。」
驍遠:「網上總有男□□開不恰當的玩笑,說生理期的女人很可怕,一想到要和處在這種狀態下的女人一起工作,他們就覺得害怕。」
俞凌波:「嗯……所以?」
驍遠:「有人就這種玩笑話發表了反駁。他說,他覺得起狀態下的男性才更可怕。比起生理期的女性,正常人肯定更不願意和起狀態下的男人一起工作。」
那個字驍遠應該是說到了兩次。
但他到底還是覺得和一位學姐如此直白地說出這個詞,這實在是太過冒犯。於是他每次在說到那個字的時候,都沒有發出聲。
可從他的嘴型來看,俞凌波就能知道,那個字應該是「勃」。
她其實在今天早上看到驍遠的時候,就對這個才剛邁入大學沒多久的男孩挺有好感的了。
她覺得這是個很會為異性考慮的男孩子。
而現在,看到他居然會在這麼一個讓男性感到尷尬的研究活動之後,帶著沮喪主動和自己提起這些,俞凌波就更覺得這是個很棒的男孩了。
「你是因為今天的研究結果……在情緒低落嗎?」
「對……可以這麼理解。」
和驍遠相比,俞凌波的聲音就輕快多了。
作為一個母胎單身的「學姐」,她似乎也是真的打算開解對方一番了。
俞凌波:「我覺得,怎麼看待這件事,得先看你覺得……對於好看的異性有某些想法,是不是一件值得批評的事。這又是不是一件不好的事。」
驍遠:「我覺得,這起碼應該……不算是一件值得譴責的事?」
俞凌波:「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我覺得,如果有女孩子答應了你在今天下午說的邀請,那也不能成為任何人看輕她,批評她的理由?」
「當然不能。」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驍遠的語氣很是肯定。
俞凌波:「所以,我們達成一致看法了?」
這會兒的俞凌波向驍遠伸出了手,就好像今天早上的驍遠一樣,比出了一個「五」。
兩人就此擊了個掌。
俞凌波在返回外面的途中邊走邊說:「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