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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他輕笑,一臉疼惜。
“你心疼個什麼勁,我老婆不需要你關心。”他氣呼呼地起身,有點發狠地搶走前妻手中的鞋盒。
“是前妻。”他軟箭一射。
康永澤心口一抽地沉下眼。“我們很快會再結婚,歡迎你來喝杯喜酒。”
他一聽,又笑了。“還沒個定數前,話不要說得太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哪裡窈窕,她是大肚婆,只會越來越胖。”他口不擇言,死性不改,惡毒的舌根學不會收斂,傷了心愛之人猶不自知。
拾文鏡把莫筱亞的難過收入眼底,他語氣益發輕柔。“女人懷孕時最美,豐腴的姿容散發為母的光輝,她身體的變化是為了孕育下一代,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去你的!把你的眼睛給我移開,連大肚的女人也妄想,你有沒有羞恥心。”一想到他注意到前妻越來越圓潤的身材,他忍不住火大。
“心有邪念的人才會把一件美好的事物想成齷齪,我看到的是小花蕾由內而外散發的美麗,那你瞧見了什麼?”他一句話就讓兩人有了極大的分野,一高潔,心胸坦蕩;一卑瑣,氣量狹小。
“不許叫她小花蕾,她是我的。”康永澤忿忿地捏扁鞋盒,引來一陣驚呼。
拾文鏡但笑不語,對他“用力地”宣言不以為意。
“哼,你再怎麼用盡心思也沒用,她肚裡懷著我的小孩,以後他得喊爸爸的人是我。”光是這一點,他就勝他一大截。
“那可不一定。”他語帶玄機地笑笑。
他倏地一眯眸,目光如熾。“什麼意思?”
“我喜歡小孩子,也不介意當個現成父親,如果小花蕾願意,我會是他們母子倆的避風港,全心全意地疼惜他們,而且我有自信教出有禮懂事的孩子,不會讓他像他的生父一樣暴躁易怒,出言無狀。”
“你、你敢說我不是好父親,你這該死的狐狸臉,我先把你腦漿打出來,看你還能說什麼大話。”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被踩住痛腳的康永澤暴跳如雷,他的壞脾氣的確是他性格上的一大缺陷,他不想改,也改不了,甚至恣意妄為,以此自滿。
可是到了“情敵”口中成了攻擊他的武器,他可就沒法忍受了,他天生乖戾,別人只好多包涵了。
“阿澤,你要是敢動手打人,我、我就不理你!”
康永澤回頭看了眼表情嚴肅的前妻,手臂順勢往前送。
第8章(1)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盲目又無知,愚蠢得不辨是非,明明最愛她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卻視若無睹,一心偏袒什麼都不是的野狐狸。”
說話的男人咬牙切齒,只差沒把一口白牙咬碎了,氣憤難當。
“是呀,是呀!女人是狸貓變的,不說人話,讓人搞不懂她們在想什麼,將咱們對她們的好視為理所當然,一有不是,馬上跟你翻臉,嫌棄咱們愛得不夠。”
多少才夠,拿秤來秤啊!有誰說得出斤兩,他整顆腦袋剁給他。
夫威盡失的老人一臉憤慨,兩腳呈蹲姿,用釣線釣著一條百萬的錦鯉。
“我都說是手滑不小心碰到姓拾的左臉,他肉腳又沒擋頭關我什麼事,像只鳥飛出去絕對不是我的錯,我真要動手,他上下兩排牙還留得住嗎?”居然不相信他,還把他趕出鞋坊。
“嗯,沒錯,男人的態度要強硬,不能再讓女人騎在頭上。寵子不孝,寵豬舉灶,某若寵,天地顛倒。”哼,他要拿出丈夫的威嚴,命令日本婆子唯夫命是從。
“你說說看嘛!有人看上我老婆,想從我手中搶走她,我不能吭兩聲,叫他去吃屎嗎?這都不行,那我還算什麼男人。”可她不僅不體諒他,還小嘴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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