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策論(第2/3 頁)
都,不肯上奏禁菸粟、阻運河。
“君子以文會友,以友輔仁1。他卻輕狂銳利,不通明理。學生不當之處,尚乞夏山長見諒。”
“鍾院長太客氣。”夏欽澗道:“此子是長河鎮人?”得了鍾攸的肯定,便長嘆一聲:“小鎮藏玉,山野納珠,芷安不及。”
鍾攸少不得與他客氣一番。入禪院時,趙芷安恨不得貼著榕漾走,樸丞打後邊將人一罩,少臻蘇舟一插身,趙芷安只能看著榕漾被三人風風火火的擄走。
“好你個小瞎子。”樸丞揉榕漾腦袋,“平日裡裝的小樣子,心裡邊是不是也這麼罵我的?”
“沒、沒有!”榕漾腦袋被揉按進樸丞肘臂裡,他悶聲道:“你那麼好。”
蘇舟從後將兩個人都攬了,笑道:“瞧瞧,榕漾一說好話,這人臉都要紅。”
“放屁。”樸丞鬆開人,道:“他能說什麼好話,向來誇不出花來。”
四人具笑一回,就各分入屋,等著晚上的素齋。榕漾和少臻是久住一處,這次蘇舟卻提了議,要與少臻一屋,榕漾只能和樸丞睡。
其他人不察,唯獨少臻覺得,師兄像是要避著榕漾。可他避著榕漾什麼呢?他一向把榕漾當親弟弟疼。然而蘇舟一派自然,少臻也不便多問。
各位齋長單間,院長單院。鍾攸待夏欽澗挑了院,就直接入了剩下的那處。院子靠竹林,晚風一過,竹濤聲涼。
鍾攸略做休息,便要同夏欽澗及三位齋長同食齋飯。
齋飯清淡,鍾攸食的不多。夏欽澗越看他越覺心癢,食間頻頻勸食,鍾攸都溫和的承了。待食後,就讓學生們漫步月下,相互鑑學。鍾攸與夏欽澗並肩,同在禪院四下散步。周遭學生吟誦或辯經,和著鳥啼蟲鳴十分悅耳。
夏欽澗道:“鍾院長山居長河,委實可惜。”
鍾攸悠然,回道:“前有山長此等學道大家,後有學生各位銳進志士,我進退兩難,只得歸山,得了閒名就罷了。”
夏欽澗看著他笑道:“賢弟不宜妄自菲薄,這天下能人無數,要各個都這麼想,京都可要愁白頭了。”
鍾攸只笑,聽著夏欽澗微頓,帶了些關懷繼續道:“鄙人曾在京中翰林院值學,多少識的些官友。若是賢弟有意,大可不要客氣。”
“不瞞山長。”鍾攸攏袖,“不才原先也在京中翰林求過學。”見夏欽澗露了“哦?”的神色,才道:“只是人約輕狂,得罪了貴人。”
夏欽澗想到昌樂侯,更從容,道:“京中貴人不少,賢弟不如說說是哪一位?鄙人若能相助,必當盡力。”
鍾攸愁色上眉,搖頭道:“這一位不大同。”夏欽澗更好奇了,鍾攸壓低了聲,道:“那位,殿前當過職的昌樂侯山長可知?”
夏欽澗心道果然,捻了笑,道:“認得,昌樂侯欒川,今無翰督指揮使。”他慢慢走了幾步,回頭對鍾攸道:“這事好說,辦起來卻要麻煩些。”
鍾攸抬袖鞠禮,“還請山長指教。”
夏欽澗笑容慈和,親切拍撫了鍾攸的肩,半攏著人暗示道:“指教不敢。為了賢弟,值當的。”
鍾攸面上一驚,白了幾分。他瀉了慌張,卻沒推人,道:“這是”
“鄙人師從無翰趙大人,算得上昌樂侯半個叔叔。”夏欽澗指尖在鍾攸肩上微壓,“賢弟之愁,且交於鄙人。不過。”他目光含蓄,滑到鍾攸領口,笑而不語。
那領口緊束,隱隱白皙遺著青檸香,平添禁慾。
鍾攸恍然大悟,“原來是趙大人。”
昌樂侯倒繞了個遠。鍾攸笑了笑,抬指撥了夏欽澗的手,平和道:“久知山長仁心,百聞不如一見。”
夏欽澗只當鍾攸忌憚四下有學生來往,收了手反倒更垂涎。他細搓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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