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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的,唉……」黃絹聽到這裡流露出與她年齡不相符的傷感來。
「呵呵,你小小年紀,怎麼能理解啊。」我驚奇的問道。
「你先說嘛,你說了結果,我就告訴你,到底掛沒掛黃手絹啊。」黃絹著急的催促我揭曉答案。
「嗯,他終於走到了村口,當他懷著忐忑不安的矛盾心情遠望家門的時候,你猜怎麼著?」我停下來笑著故技重施的賣著關子。
「哼,能怎麼著啊,肯定是看見掛著一條黃手絹唄。」這個電影本身也不是什麼以情節取勝的懸疑電影,所以黃絹也能猜得差不多。
所以她笑著咬了一大口剛削好的蘋果,咔嚓咔嚓的嚼了起來,顯然不想讓我這個包袱抖響,想把我晾在高臺上,下不來。
「不是,他遠遠看見,她老婆跟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小孩子在他們家院子裡做遊戲。」我故意篡改了結局:「他最後失望的走了,連村子都沒進。」
哼,小丫頭片子,我是什麼人,能輕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不是吧,是這樣,唉……」黃絹眼睛裡露出一絲失望,笑容僵在臉上,呆呆的嘆了一口氣,眼睛垂了下來,嘴裡也停止了咀嚼。
不過好像想到了什麼,馬上著急的說:「那他也不該走啊,說不定她老婆沒收到他那封信呢?說不定那是他的鄰居家帶著孩子來他老婆家玩兒,他就這麼走了,也太不負責任了吧。真是的,我還以為他是個痴情的男人呢。」
「哈哈,騙你呢,小傻瓜。」我見預期的效果達到了,心情大爽,不由得伸手在她尖尖的鼻子上面颳了一下笑著說:「當他看自己家門口的時候,他看見家門口的旗杆上掛了好多好多黃手絹,好多好多幸福的黃手絹。」
「是嘛,那太好了,你,你,你氣死我了,哼。你這個大騙子。」黃絹聽了這個美麗的結局開心得仰起粉拳捶了我一下,接著問道:「下面呢?是不是他們是不是生活的很幸福?」
一個20歲的歲的小女孩總是不滿足於鏡頭的意象語言來結束故事,還渴望像童話故事一樣,最後王子跟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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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啊,唉,真是福無雙至啊,他看見那整整一旗杆的黃手帕太幸福了,幸福得變成了一個太監。」我忍著笑,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變成了一個太監?什麼意思?太監是什麼意思?」猶豫的語言上下的不連貫,黃絹一時還沒有意識到太監這兩個音節到底是哪一個詞彙。
「太監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太監就是……下面沒有了。」我哈哈大笑:「就是沒有下面了,小傻瓜。」
「你壞死了,你這個大騙子,哼,氣死我了。連著被你騙了兩次。」黃絹咬著下唇拽住我的一隻胳膊,再次仰起粉拳,連著打了我好幾拳才解氣。
打完嘟著小嘴,坐在對面的鋪位上氣鼓鼓的看著我,小臉氣得通紅,但是呢又強忍著笑。
這副可愛的表情,看得我不由心頭一蕩,愣愣得看著她。但是馬上又想起了跟她頗為相像的現在還是生死未卜的陳雨靈,馬上剛才那份能把一個小美女逗得能神經做體操的自豪感一下子消失殆盡。
「你怎麼了?」黃絹見我臉色黯了下來,收起生氣的表情,關心的問我。
「沒事兒,我想去抽根菸。你坐。」我將她削下來的蘋果皮收起來放到泡麵的紙碗裡,端著就走出了包廂。
這趟「綠皮」火車估計是那種所謂的民工列車,所以雖然硬臥都買不到了,軟臥這重相對「豪華」車廂還是有空位的。人也不多,相對還算安靜。
只有一對貌似戀人的青年男女面對面坐在相鄰包廂對著的車窗邊的椅子上說笑著。
女人正對著我,妝化得很濃,塗著厚厚的粉底,深深的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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