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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古舊的民國堡壘裡,她一抬頭便見著少年站在長長的青石臺階上,白色的衫衣,亞麻色的休閒褲,長身玉立,他手裡拿著一束茉莉花,含著笑像她微微走來,身後白鳥繞著他靜靜地飛舞,恍如夢幻。
十三歲的少女尚且懵懂不知感情,可她知道那是她這一生裡見過的最最美好的風景。
她不由自主地捧起他的手,忍不住湊過去嗅嗅,那白皙如玉的指尖還帶著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氣,情不自禁地、鬼使神差地輕輕吻了上去。
嘴唇觸碰到他手指的一瞬間,心裡那種癢癢的、焦燥的情感好似終於被撫平了,無比的慰貼。
顧留政感覺自己的身體像一棵經冬的樹,在她嘴唇碰上來的一瞬間,這棵樹被春風喚醒,煥發著生機。有些東西叫囂起來,如同不可違逆的自然規律。
他喉節滑動了幾下,最終抽開了手,沙啞的音調帶著無可奈何之意,&ldo;今天沒有螃蟹味,不可再咬了。&rdo;
夏徽歪著頭望他,疑惑地想,‐‐總是想咬師兄,僅僅只是因為他的手美,帶著食物的香味麼?
正文 插pter 039 鏖戰繼續
師兄讓她不要多想,夏徽就打算不多想,贏了比賽讓師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ldo;下午對戰韓國的鄭頌娥,想好用什麼對策了麼?&rdo;
&ldo;聽說她是韓國攻擊力最強勁的棋士,我和她比比怎麼樣?&rdo;
顧留政頗有顧慮,&ldo;你從程北茶樓開始已經連下八局,高強度且集中的戰鬥,你精力還跟得上嗎?&rdo;雖說其中四局跟下著玩兒似的,不過也需要耗費腦力。與織田惠子的棋局結束後她就睡過去,不僅僅是因為酒,還因為腦力過度消耗。
夏徽笑眯眯地道:&ldo;你晚上做蝦給我吃,我就吃得消!&rdo;
顧留政颳了刮她的鼻子,&ldo;真是個小饞貓。&rdo;旋及又正色道,&ldo;以強對強可以,攻擊的同時也別忘了棋形和大局。&rdo;
&ldo;知道了師兄!&rdo;
他們到棋院張老幾個已經等在那裡了,程弈白問道:&ldo;下午的對局……&rdo;目光落到她頭上的茉莉花上,清鬱之色不由自主地漫了出來。
夏徽想起來了有一回蘭亭師兄去蘇城比賽,她和留政師兄陪同。去棋院的路上看到一個老太太提著小竹籃賣花鐲,愛花是女孩子的天性,她就買了三個,哭著鬧著要他們也戴上。
後來蘭亭師兄贏了棋,記者採訪時問他,&ldo;蘭亭九段,你手上這花環是女朋友送的嗎?&rdo;
蘭亭師兄無奈地道:&ldo;早戀什麼的,回去是要被罰跪搓衣板的。這是我家小師妹送我的,說是代表幸運的花,戴著它就能贏棋,挺好用的,下回你們也戴試試。&rdo;
記者又問,&ldo;聽說程弈白這兩天也在蘇城,蘭亭九段如果見了他會怎樣呢?&rdo;
蘭亭師兄想了想,揚了揚腕上的花鐲,&ldo;我把這花鐲送給他吧。&rdo;
&ldo;這禮物是不是太輕了些?&rdo;
蘭亭師兄笑吟吟地道:&ldo;這是我的小幸運啊!&rdo;
那時候他和蘭亭師兄還未碰過面,棋壇上已經有了&ldo;北蘭亭、南弈白&rdo;的說法。回想起來他們應該早已開始關注彼此,只是兩個驕傲的少年都自矜著身份不肯先上門求見,到最後……
程弈白向她伸過手,夏徽不太習慣陌生人摸她的頭,下意識地就想躲,最終還是忍住了。感覺到他的手落在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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