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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夢裡，她竟然一咬牙，把想說沒有說過的話，真的說出口了。

南河試圖掙開他的手，擺出了嚴肅的樣子：&ldo;別這樣。&rdo;

辛翳立刻收緊了手，用和動作絕不相符的輕聲細語道：&ldo;怎麼了?先生覺得我這樣讓你不舒服了麼?&rdo;

南河收起笑意：&ldo;畢竟是君臣。&rdo;

辛翳：&ldo;沒旁人。旁人在又有什麼怕。天下都知道荀君是與我一同長大的。&rdo;

南河：&ldo;我不怕，我只是這些年一直看著你長大，外頭的傳言我是信了的，只是我一直沒有向你開口問過。……辛翳，你是真的喜歡男子?&rdo;

辛翳呆了一下，眼裡迸射出神采來，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似乎又覺得不太好。忍住之後才嬉笑道：&ldo;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難道荀師會因為我喜歡男子而生氣?&ldo;

南河眼睛一垂：&ldo;那倒不會，這都是個人自由。但是娶後是必定的，與像魏國或秦、晉的公主成婚後的子嗣，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當然，對楚國來說也很重要。不過你應該也明白，這只是聯姻，就算你喜歡男子，也應該娶後。&rdo;

辛翳嗤笑：&ldo;只要孤能讓我大楚成為最強，公主什麼的又有什麼好在乎。&rdo;

這話也算他間接承認自己喜歡男子了吧。

南河忍不住嘆息……

南河承認自己又犯婆婆嘴了：&ldo;要知道，齊國、晉國、魏國也不是沒有成為過最強國，可他們不也是有起有落，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落到讓人欺辱的地步‐‐&rdo;

辛翳果然捂臉捂耳朵：&ldo;好好好，知道啦知道啦，孤不能自傲，不討論這個了。再說了……&rdo;他轉過臉來，認真的看著南河：&ldo;那荀師為何不娶妻?&ldo;

南河：&ldo;……沒遇見心儀之人罷了。&rdo;

再說把一幫孩子從小學帶到了高中畢業，為了毛頭小子們耗費了青春，還有什麼經歷去考慮那些。

她其實倒是也考慮過弄幾個民戶女子來掩人耳目，但楚女樣貌生的嬌軟，內心生猛，她看起來又不是偉男子，指不定納妾成婚沒幾日，楚女著急了，就把她摁在榻上扒了‐‐

辛翳轉過臉來，目光灼灼：&ldo;是麼?我卻覺得荀師喜歡男子?&ldo;

南河性別女，當然喜歡男人了。可她從來不敢在辛翳面前說，辛翳本來就有點性向不明，她要再說自己喜歡男人，這孩子說不定就有樣學樣，朝著斷袖的道路上疾奔了。

南河卻覺得辛翳根本不懂事兒。他或許是因為幼時的事情害怕宮女，就以為自己喜歡男子了。他這個傻小子對於搞基之類的事兒，怕是半點都不懂。

要他真的喜歡男子，也沒看他跟當年那群少年裡的誰有過曖昧。

他平日跟原箴、範季菩玩的時候，純粹就是好哥們，一點也沒有性向覺醒的跡象。

若說原箴和範季菩確實……呃，不太擁有讓人情竇初開的長相。

那就說道商牟和重皎。商牟長得也挺不錯的，個子也高人也結實，有點不好惹的兇相，就天天看他們倆鬥嘴看不對付，甚至偶爾還在一塊兒開黃腔，鬥來鬥去，她是瞧不出來半點基情的火花。

她倒是以前也懷疑辛翳跟重皎也有一腿，後來漸漸才覺出來……嗯，辛翳對重皎的那點好，只是他覺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