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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這麼說，&rdo;小老頭並不驚慌：&ldo;現代科學中的生物波理論，與氣功理論最為接近。&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本身就是一臺生物波發生器？&rdo;

小老頭咧著嘴笑了，似乎在嘲笑夏陽的無知：&ldo;每個人都是一臺生物波發生器，甚至連小貓小狗都是。&rdo;

夏陽知道，有一種儀器叫探人器，可以隔著幾十米的距離、隔著厚厚的混凝土牆探到人體生物波。地震救援隊、高規格的保安系統都配有這種儀器。

&ldo;這麼說，你是……真大師？&rdo;夏陽著了小老頭的道了。

&ldo;談不上什麼大師，&rdo;小老頭很謙虛：&ldo;只不過發射生物波、接收生物波的能力比常人高一點點而已。&rdo;

&ldo;那你應該與上官先生對質呀！你應該向觀眾證明，你並沒有欺騙他們，氣功是真實的東西！&rdo;夏陽試圖拉住小老頭，將他拉回圖書大廈報告廳，上官先生肯定還在簽名。

小老頭不為所動，繼續向山裡走：&ldo;這一切都是他們佈下的陷阱，我就是落入陷阱的野豬。我剛剛跳出陷阱，怎麼會再跳進去呢？&rdo;

&ldo;我可以幫你呀！&rdo;夏陽表明自己的立場：&ldo;我可以為你作證，你的功力與上官的不同，他是在偷偷地摳我的肉，而你不是！&rdo;

&ldo;用不著。&rdo;小老頭仍然不為所動：&ldo;氣功本就不是需要驗證的學問。你既可以證明它是真的，也可以證明它是假的。在&l;驗證&r;的問題上糾纏不清，是錯誤的。&rdo;

&ldo;那它是什麼？&rdo;

&ldo;它是感覺！&rdo;小老頭強調：&ldo;你感覺到有，它就有；你感覺到沒有，它就沒有！&rdo;

&ldo;感覺？&rdo;夏陽有些恍惚：&ldo;物理教科書上說，主觀感覺是不可靠的，只有客觀的、科學儀器的驗證，才是可靠的。&rdo;

&ldo;那我問你，人為什麼要吃飯？&rdo;

&ldo;餓了唄！&rdo;夏陽想，小老頭一定是餓了。

&ldo;那麼，這個&l;餓&r;又是從何而來呢？是不是你透過科學儀器，檢測到腸胃空了，這才知道餓呢？&rdo;

&ldo;哈哈哈！&rdo;夏陽笑著說道：&ldo;自己肚子餓，還要用儀器檢測嗎？我覺得餓了就餓了……&rdo;猛然間，他發現又著了小老頭的道兒了。

夏陽沉思著說道：&ldo;這麼說，感覺是可靠的？&rdo;

&ldo;不能說感覺是百分之百的可靠，但在絕大多數情況下，它是可靠的！&rdo;小老頭指著周圍的果樹、草叢說道：&ldo;花草樹木、鳥蟲魚獸它們都不懂得科學，都不會儀器驗證，但它們在地球上繁衍了幾億年！它們靠的是什麼？是感覺！儘管今天的人類已經掌握了發達的科學，但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人類使用的仍然是自己的感覺！&rdo;

夏陽按照職業習慣，在腦海里設想，如果人類不使用主觀感覺，完全使用科學驗證，那該是什麼樣子：首先，把大腦換成電子腦；全身的面板，布滿溫度感測器，透過電極將外界溫度傳輸到電腦裡；挖去雙眼，換上電子眼，視覺訊號經過處理傳入電腦；耳朵上裝上機械耳；鼻子換成電子鼻；舌頭換成科學舌頭；腸、胃、心、肝、脾、肺、腎都裝上電子感測器和控制器。

一切都按照科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