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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空明瑾,也許紫荷這個人是空明瑾的眼線也是大有可能的,關乎到國家大事,怎麼會讓紫荷跟在身邊呢?這樣不正是等於引狼入室麼?
“紫荷的身份可疑,雖然沒有抓到弱點,可是這個人已經不能再相信了,你將她帶在身邊會有危險的。”靈非流對流煙清說道。
流煙清自信一笑,一邊撫摸了下身上的鎧甲一邊說道:“深在暗處的他自認為隱藏的很好,若是我們將計就計的話,結果或許有些不一樣,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他狠狠的一擊。可若現在處處提防的話他一定有所警覺,到時候只怕會弄巧成拙。”
靈非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就等於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了,這樣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最起碼空明夜不會有性命之憂了。”
“果然圓夫的警覺還是比較高的,若不是你與他見面得知這些訊息的話,或許我們都被矇蔽了雙眼,現在我只想知道紫荷的真實身份,難道空明瑾真的易容成這個樣子麼?雖然與綠荷有幾分相似,可是卻是沒有看出來有其他破綻,也或許這個紫荷是被空明夜操控的也說不定呢。”流煙清喃喃自語道。
靈非流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緩緩說道:“圓夫告訴我,在你出使風靈王國回來的路上,圖拉國皇宮的喜兒便一大早的就離開皇宮,圓夫覺得喜兒可疑,所以派人跟蹤了他,沒有想到卻在鄰國不見了。”
說到這裡,流煙清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鄰國是圖拉國的必經之路,從我們停留的客棧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有圓夫的手下在暗中保護我,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我的房間還有一張紙條,從圓夫潦草的字跡來看一定是匆匆寫下的,我想從那個時候圓夫就已經知道事情的不妙了吧,都怪我們錯怪了那個大塊頭,還以為他是危險的人物呢。”
靈非流面色凝重:“在鄰國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巧遇到紫荷呢,況且紫荷的身上怎麼會有圖拉國的令牌?真是笑話。”
“紫荷說那個令牌是以前在圖拉國做生意的父親所有的,已經這麼久了,也怨不得令牌會那麼老舊了。”流煙清解釋道。
“畢竟是明若離的東西,從小帶在身上的令牌,不可能是嶄新的。”靈非流幽幽說道。
流煙清大驚,詫異的看著靈非流說道:“你說什麼?那個令牌是若離的東西?”
靈非流點了點頭:“從士兵們那兒得來的訊息,在圖拉國只有明若離手中不常用的令牌已經有了老舊的痕跡,畢竟是金子做的,宮中的所有令牌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送去清洗,可根據書籍記載,只有明若離的常年沒有送去清洗過,所以我就斷定,明若離與這個事情一定有著關係。”
流煙清努力的笑了下,緩緩說道:“我寧願相信著一切不是真的。”
在傍晚的時候,換了著裝的流煙清和空明夜便緩緩前去城樓上了,這座城樓是圖拉國的命脈,只要有敵人闖入了這裡,那麼圖拉國的一塊領土就歸敵人有所了,即使裡面防守的嚴謹,也絕不會有主動的領導權了。
然而皇上和皇后緊緊知道的是兩國再次因為空明夜而刀鋒相向,皇后和皇上是因為知道風靈王國現在有空明梓的存在,然而卻不知道流煙清和靈非流已經秘密與空明梓及圓夫商量著什麼。
可是沒有想到這場戰役來的這麼突然,而僅僅是從風靈王國放出聲訊而已,流煙清曾經派人偷偷在紅粉樓觀察著,可是得到的訊息卻是紅粉樓已經關門歇業了。這也正預示著圓夫已經開始了準備。
城樓上已經有大批的軍隊在放哨,一排排的火把點著了高聳的城牆,在晚上看起來是冷清了許多,就好像獨自一人站在大海中央一樣的靜謐和恐慌。
偶爾有成隊計程車兵在勘察,這種緊張的氣氛讓流煙清彷彿又回到了以往的戰場上,流煙清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心裡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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