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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三卷,俞帆俞三公子的文章真是沒有話說,這張敏之是郡內有名的才子,耽擱了幾年,文章越發是老練沉穩了,這葉青雖鄙視之,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三卷,以我的眼光,竟分不出高下。”
“看來,只有開放文氣時,才能靠這個分辨誰是第一了!”楊才嘆了口氣,不再多想,繼續工作。
考官嚴肅複查,不時發掘出文卷與已定文卷作細微對照,決定是否廢取或插入,見著篩選已經接近了尾聲,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眼見太陽漸漸生起,就六十卷的基本上選定,主考官提得高高的心都放下了,又巡視一次,回到座位前笑了。
這主考官是州中下來的同進士,叫範善,正在沉思,嵐崇文上前問著:“範大人,您在想什麼吶?”
“哦,我是在想著卷子,前六十卷我都看了,都是一時俊傑,我記得往年水平沒有這樣高。”
“等會前一百卷,我再審一遍,屈了才不好。”
嵐崇文會心的一笑:“是吶,感覺今年這批水平,比往年高了一段,可名額有限,就這六十卷,要不屈才恐怕誰也辦不到。”
“朝廷制度就是這樣,我們己按制海選,無愧於天庭、朝廷、士林!”
說著,嵐崇文起身在案上取過一疊考卷瀏覽著,笑著:“你看這呈上來的文章,這俞帆、張敏之、葉青,讓我出了一身汗吶,這種文章我是不敢私評!”
範善起身踱著二步,笑嘆著:“因此我才說,今年這批水平,比往年高了一段,這三人的文章,我看都有正牌舉人的水平,這還是耕牛試中,要是在州試中只考三篇,怕是還要出彩,抵達同進士也不是不可能。”
嵐崇文正要說話,就見著一吏行禮:“大人,六十卷已經最後確定。”
二人一凜,見著這六十卷,一份份考放置在桌面上,站起來再少少瀏覽下卷子,作最後肯定。
這次大考要在這二千人中挑選出三十名,成則變成舉人,立刻有了朝堂賜下的位格,要是不成,自是消耗氣運,只等下一屆了。
看完了,兩位相顧一眼,說著:“有請真人臨場,開印見氣!”
這一說,殿門頓時一亮,見著監考真人進來,立刻全部躬身:“恭迎監考真人進殿!”
禮數做足,範善才說著:“真人,我們現在就開啟文氣罷,這些學子的成績,早點發出更適宜!”
監考真人聞言頜首,長身而起,到桌案前,對著銀印一揮袖子。
下一刻,原本被壓制文氣再遮擋不住,八百卷中都冒出絲絲白色文氣,片刻越來越濃,進一步分化出赤色。
但是抵達了赤色後,大部分都停止了演化,而有一些繼續演化,化成黃色,見此,六位考官都鬆了口氣,
監考真人打量了下,發覺的確金黃色文氣都歸在六十卷內,就取出一個文卷,上填“良等”!
六個考官都是笑著,在這文卷下簽字認可,可以說到這步,六個考官的責任已經沒有了。
簽完了字,下面文氣演化到最後了,只見五卷都冒出了絲絲青氣,後二卷冒出了些,就停止了,還有三卷卻頑強演化,都變成了三分青色。
“真是一時俊傑,難分高下,但又不得不分出高下。”範善嘆著,幾個考官湊到上面,辨著光色。
楊才心在跳著,要是葉青被確定第一,那就誰也無法罷黜了。
不過只是片刻,細微處分出了高下,範善說著:“還是俞帆第一,葉青第二,張敏之第三,諸位有何異意?”
“並無異意!”眾官回答。
楊才一顆心就落下,心裡暗暗得意,說實在,這分別只有絲毫之間,要不是自己派人暗裡動些手腳,只怕就葉青第一了。
“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