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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茹不備,一個側傾,差點倒到火堆上,總算反應快,一隻手抓住身邊的蕭冬採才避過了烈火焚燒之禍,傷心得淚水掉了下來。
衛旒看都不看李茹一眼,奪了阮卿卿的酒杯扔掉,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喊,“褚喬林,我去開車過來,快喊黎俊柏過來幫忙。”
褚喬林掏手機打黎俊柏電話,沒人在意李茹怎麼樣,女孩們嚇得臉色發白。
“蕭冬採,怎麼辦?她會不會毀容?徐鳳英會不會找我們算帳?”一女孩顫聲問。
黎俊柏接了褚喬林的電話奔過來,阮卿卿前一刻還素淨皎潔的一張臉已在瞬間腫成燒豬頭,滿臉密密麻麻的紅疹子,烏黑純淨的眼睛看不見了,若不是還有半月彎彎的細密睫毛,都看不出還有眼睛曾存在過。
“怎麼回事?”
“酒精過敏。”褚喬林簡潔地說,鐵嘴律師的聲音有些發抖。
這麼嚴重的情況,從來沒見過。
“是誰逼她喝酒的?”黎俊柏問,簀火暗了下來,殘漏昏光下,他的臉龐輪廓有些模糊,若有若無的距離,幽雅清淡,柔和悅目,聲音也不高,嗓子因為嘶啞有些沉暗,說不出的溫柔情致,傳入在場的人的耳內,眾人卻一齊打寒顫。
“她們倆。”約好了似的,幾個女孩的手指刷一下指向李茹和蕭冬採。
“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趕緊送醫院,毀容事小,這麼嚴重只怕有生命危險。”褚喬林低聲道。
第12章 心碎成冰
衛旒的邁巴赫一路風馳電擎,擦過無數在路上行走的汽車,電子眼閃爍不停,開車的人心急如焚,旁人看來,卻是招搖得肆無忌憚。
汽車在醫院停下,急救推車已事先接到電話在門外等著。
急救室的門閉上,黎俊柏默默地在走廊上的長椅上坐下,衛旒則掏出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
“就剛才這一會兒,我接著多少電話投訴你你知道嗎?你再這樣鬧市賽車不注意影響,我就卡掉你的經濟。”電話接通,衛成功的聲音像炸雷響起。
“沒有跟人賽車。”衛旒無力的說,他的五官極俏的,眉眼精緻,只是姿態不再恣意,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頹廢,無助的氣息,“爸,我剛才飛車是為了送卿卿到仁濟醫院。”
“你怎麼又和阮卿卿攪和到一起了?我跟你說過,徐鳳英把女兒當眼珠子,你呵護不起,你怎麼就是不聽。”衛成功罵道,又急忙壓低聲音,“阮卿卿怎麼啦?你都幹了什麼了?”
“沒幹什麼,今天一班朋友聚會,她是跟黎俊柏來的……”衛旒簡單說了經過,“我以前跟卿卿一起喝過好幾回酒,我真不知道她會酒精過敏。”
“你!”衛成功一拳砸在桌面上,喘了半天粗氣,氣急敗壞罵道:“把那兩個惹禍的女人狠狠地治一治,你祈禱阮卿卿平安無事吧,不然……”
“衛旒,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整個衛家給她陪葬。”衛成功的話被電話那頭的吼罵打斷,徐鳳英一陣風趕了過來,一巴掌扇上衛旒俊俏的面龐。
震天動地的罵聲,衛成功一抖,急忙掛電話,在屋裡來回轉了幾轉後,打電話找老朋友,仁濟醫院的院長譚濤。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徐鳳英那人你也知道,蠻不講理,咱們是老朋友,幫幫忙說成是藥物過敏,是,以前沒發生過酒精過敏,阮卿卿和我兒子有幾分交情,不會拆臺子的,只瞞著徐鳳英就成了,多謝了,你快點趕過去。”
掛了電話,衛成功抹一把汗,跌坐椅子上。
論財力,德百遠在騰飛之上,然而,穿鞋的怕光腳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徐鳳英就是那種不要命的。
三年前,德百讓徐鳳英整過一回,很小的一件事,衛旒帶阮卿卿去飛車,出了點小事故,阮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