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就沒資格好好活著了?!”
一席話頗是咄咄逼人,興許只是單純為面前的花兒不平,興許,論的不僅是花,還有別的什麼。
她知道自己是衝動了,她本該忍住,本該做出低姿態,不能惹了他不快。
她已經努力壓抑可還是沒控制好。所謂覆水難收,話都出口了那就這樣吧,反正後果可以想象得出,大不了就當累積受傷經驗,磨練身心了。
那雙暗紅色的眼睛盯著她,動也不動的。他的麵皮繃得蠻緊,過了會,神色驟然一鬆,彷彿是經歷了一番探究和暗自沈吟,他平平穩穩的啟唇說:“若喜歡便留著,無需多話。”
她很驚訝,一方面因為他的態度,另一方面是聽著了“多話”二字。
他沒生氣麼?不展露一下恐怖的氣勢嚇嚇她,不咬牙切齒陰測測的找她算賬,給她教訓了麼?
還有……多話??這算什麼?覺得她話多的意思?嫌她羅嗦的意思??
“我哪有多話!”她梗著脖子反駁。
“有。”他一本正經的看她片刻,認真嚴肅的再給她二字,“很吵。”
稀奇麼?房裡的氣氛沒走往常的凝重路線,不誇張的說,什麼寒意啊陰霾啊……一絲半縷都無。
她瞪他一眼,不與其爭辯,掙了掙手腕沒掙開,便氣呼呼的還他二字:“放開。”
乍看之下,她是“得寸進尺”的膽兒大,可她的聲音細細低低,不尖厲也不刺耳。小臉上一派不滿不甘,那一眼是倔是嗔,些許嬌氣不含造作自然流露了出,引得一雙紅眸倏而轉黯。
他一使力,將她拉得更近。衣襬擦動著衣襬,她的鼻尖差點頂上他的胸口。
“放或不放……”他俯臉過來,溫熱的男子氣息噴灑在她的面:“你待如何?”
醇厚的嗓音拖長著曖昧,還有幽幽的冷香縈繞包裹,襯托加深了曖昧的氛圍。
似不習慣這半含挑逗的親近,一抹俏麗的暈紅緩緩襲上,黑眸忽閃忽閃,接著眼簾侷促的垂斂,語塞般的,她一時未作聲。
他的目光兜轉著打量,銳利藏得或深或淺,像在尋找,尋找遮掩的痕跡。
大手放開一隻纖細的腕,改而摟上女子腰間。衣衫之下,那蠻腰盈盈。瘦弱,無聲叫惹著憐,怯怯無措的姿態是需疼愛,勾喚著強者的保護。
生與死的徘徊,一朝醒來立於面前,為識時務的示弱還是知趣的示好?無論哪一種,她的乖順令他滿意,下巴點蹭過她柔滑的發,清甜的香氣竄入鼻間,他的神色和緩,語氣是意味深長:“乖乖的聽話順服於我,你想要的,興許,皆可得滿足。”
劉寄奴被動的依在他胸前,低垂的眼簾擋住了她眸裡的暗光。
是麼……只要乖一點,聽話一點,想要什麼……都能滿足麼……
掙扎,不依不撓,欲脫出這個懷抱。無奈長臂在腰上箍得牢,穩穩安好,與此相比,掙扎顯得微弱,幾下未能如願,她便若小貓兒似的嗚嗚了幾聲,終是停下了所有不安分的異動。
有評論犀利斷道:男人,是一種下賤的生物。
唾手可得的不要,因為沒有挑戰性。自古以來,征服的慾望,對金錢權勢的嚮往野心流淌在他們的血液裡。擁有的不夠,永遠想要更多,幸福就在眼前,他們卻轉頭忽視,一味追逐不屬於自己的人或事。征服帶來快感與滿足,不亞於生理上獲得的,相較一般人,強者更享受征服的過程和挑戰的刺激。隻手遮天,翻雲覆雨,他們自信甚至自大,對他們來說,需要費心征服的可能已經為數不多,一旦目標出現,鎖定投入,過程中體味感受,美妙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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