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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溫稚意根本就沒拿你那一千萬嗎？你知道我每次聽你說到這一千萬，都覺得你像跳樑小丑一樣麼？」

他的女孩，從來就不是那種人。

看著沈予奪冰涼，沒有溫度的眼神，婁鈺慌得不行，她唯一一個依仗也在剛剛被沈予奪徹底打破了。

原來她這麼多年，和沈予奪強調的，在對方眼裡，都只是一場滑稽的表演？

她不敢再去想那淡薄的母子情分，因為就算如果有，這麼多年來，似乎也慢慢在自己日復一日的歇斯底里中被消耗的一乾二淨。

婁鈺嘆了口氣，「現在，小予，你是真的沒有一點把我當媽媽了吧。」

「我有媽媽，她的名字叫蘇秀秀，不是你婁鈺。」

沈予奪的話成了最後一根刺向她的利劍。

婁鈺有些崩潰的跑了出去，甚至都沒有顧得上拿起桌子上落下的那盒蔓越莓餅乾。

沈予奪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在沙發上坐下，把玩著那個精巧的小盒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不再猶豫，把餅乾隨手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他何嘗不知道婁鈺對他是有母愛的呢？只是，她的愛太過矯枉過正，讓他從小就活在她的控制慾中。

而且，不管她做了什麼，幾次三番給溫稚意帶來的傷害是數不清的，他不想再看見溫稚意難受。

哪怕是一絲一毫，他也不想看見他的女孩再次陷入當年那種絕望的境地。

天知道看見她手上被紋身遮蓋的傷疤之後他有多難過，沈予奪不敢再往深處想，掏出手機，給溫稚意發了條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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