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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只是單純地將自己所知道的“戰鬥手段”教給了舞彌,而這也只是因為舞彌本身也是他“手段”的一個組成部分。那時沒人知道聖盃的所在,而人們為了實現那明知無法實現的夢想,不斷地進行著絕望的戰鬥。
所以,切嗣與舞彌之間的淵源甚至早於愛麗絲菲爾。他血債累累的另一面連他妻子都不曾知曉,但曾經與之共同戰鬥的舞彌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用約定的暗號節奏敲了敲七零三室的房門,彷彿等待著他的到來一般房門立刻開啟。與屋內的人沒有任何多餘的問候,只交換了眼神便結束了再次見面的瞬間。切嗣沉默著走進屋內,關上了房門。
切嗣與舞彌的聯絡也算頻繁。自從切嗣從一線退下,她就一直根據其指示為聖盃戰爭的準備在外地奔走著;她也曾幾度前往艾因茲貝倫與其商討相關事項。
舞彌雖說是個五官端正的美人,但她從不化妝。她細長的眼睛常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雖說她那頭絲般的黑髮或許曾迷住不少男人,但只要她一個銳利的眼神,無論什麼男人都會放棄與她接近的想法。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共事十多年了。雖說初識時她還只是個小女孩,可一旦剝去她外表的稚嫩,她與生俱來的銳利便開始展露無疑。
與這種美人共事,一般人很可能因為壓力過大而感到疲憊,但切嗣卻恰好相反。舞彌總是能夠根據當時情況做出正確而不容改變的判斷,切嗣在她身邊,卻從未因自己的卑劣而羞恥,也從未憎恨過她的冷酷。或許,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心平氣和”。
“昨晚,遠坂府邸有行動。”
舞彌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已經做了錄影,請進行確認。另外,所有裝備都已到達。”
“好的。先彙報狀況。”
舞彌點了點頭.拿起電視的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在切嗣所教授的魔術中.舞彌對於操縱低階使魔展現出過人的才能。正因如此,切嗣經常將打探和偵查的任務交給她執行。
舞彌最為得意的使魔是蝙蝠,但與其他的魔術師不同,她的蝙蝠腹部附有超小型的CCD相機,當然這是切嗣想出的方法。由於魔術師多以幻術、結界迷彩或暗示之類迷惑他人,所以幾乎沒人會想到對電子器械進行防備。錄影可以作為今後有力的證物,除去會使使魔行動笨重這一缺點,同時使用相機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十三寸的螢幕中.昨夜遠坂府邸的一部分被從始至終被記錄了下來。雖然不夠清晰,但足夠使人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見一個帶著骷髏面具Servant束手無策地被黃金Servant消滅。切嗣連眉毛也沒動一下,確認了事實。
被打敗的Servant所戴的白色面具上,清晰可見暗殺者的職階標記。
“這樣的開端你覺得怎麼樣。”
“看似非常完美。”
舞彌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問。
“從暗殺者開始實體化,到遠坂的Servant進行攻擊相距時間太短。只能認為它一直處在待機狀態。如果因為早就察覺到有靈體化狀態的侵入者,那還好理解。但暗殺者畢竟擁有中斷氣息的技能,所以很難想象……我認為。遠坂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會有人人侵。”
切嗣點了點頭。不愧是他教出的手下,想法和自己完全相同。
“這樣想的話,那可就太不可思議了。遠坂既然有空等敵人找上門,又為何不利用這時間直接出去迎擊,反而特意把Servant給亮了出來。”
遠坂家族經歷過第二、第三次聖盃爭奪,其主人必定熟知戰爭的各項理論學說。所以對於自家大本營遠坂府邸正被他人監視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遠坂時臣還是毫不猶豫地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