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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手羅平冷然一笑,道:“你身為京畿總捕頭,竟然不知很多武林高手,進入了京畿,說出來,實叫人齒冷的很。”
張嵐道:“諸位潛伏京畿,隱身於平遼王的府中,在下耳目雖靈,也查不到王府中來,也想不到堂堂正正的皇親王爺,竟然是劫奪新科狀元,破壞國家典制的幕後主犯。”
羅平哼了一聲道:“你說話最好是乾淨一些。”
張嵐淡淡一笑,道:“看情形,諸位是已經有了趕盡殺絕的佈置,除了你朋友之外,我想別的方位上,也早已沒有埋伏,大概不準留下活口。”
羅平肅然的站著,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張嵐重重的咳了一聲,接道:“在下想見見王爺。”
羅平道:“你不配。”
張嵐怔了怔,道:“既是如此,在下也把話說在前面,我張某人在提督府幹了十幾年的總捕頭,如沒有兩把刷子,也不能撐到現在,你們有千條什,我有老主意,如是五更之前,我們不能生離王府,提督府有一百多名捕快,都將雲集到王府中,你朋友攔住路,卻遲遲不敢動手,大約是也有這一點顧慮,在下話已說明,你朋友可以出手了。”
羅平並未立刻出手,卻冷冷他說道:“提督府中捕快,都不過是些酒囊飯袋,我不信他們敢到平遼王府來。”這幾句話,說強中含軟,顯是他們遲遲不肯下手的原因,確然是有此顧慮。
張嵐是何等人物,豈能聽不出這點苗頭,膽氣一壯,道:“在下說的句句真實,你朋友如是做不了主,不妨請示一下王爺。”
羅平冷笑一聲,道:“你口口聲聲,要見王爺,可是相信王爺會被你唬住嗎?”
張嵐道:“官場中事,和江湖上有些不同,箇中利害,平遼王應該比諸位瞭解。”
羅平略一沉吟,道:“你想見王爺不難,不過,得答應一個條件。”
張嵐道:“什麼條件?”
羅平道:“放下人,自縛雙手。”
張嵐輕輕咳了一聲,道:“這個太苛了一點吧!就是朝聖面君,也用不著自縛雙手。”
羅平道:“這是條件,如是不願自己動手,在下只好代勞了。”右手青銅輪一抬,點了過來。
張嵐匕首疾劃而出,想逼開輪勢,行那青銅乃是專門鎖拿刀劍之類的外二兵刃,張嵐手中匕首又短,反被羅平輪勢,迫的向後退了一步。
羅平左手青銅輪緊隨遞了上來,道:“朋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川東雙煞手下,從無全身而退的人。”
張嵐手中匕首急舞、緊揮,擋開了羅平的兩招攻勢人已迫的退到了屋簷所在。
羅平冷然一笑,道:“張大人,我瞧你認命吧!何苦要鬧得血淋淋時,才肯罷手。”口中說話,左右雙輪,卻一齊壓了過來。
張嵐手中匕首,長不過尺,羅平雙輪又是專門剋制刀劍的外門飛乓刃,再加上他揹著一個人,一腳未踏穩,直向下面摔去。
匆急之間,張嵐伸手一抓,抓住屋椽,人雖穩住,但背上的新科狀元,卻掉下跌摔下去。
張嵐心中大急,一鬆手飄落實地。
但見人影一閃,屋椽下幽暗處躍出一個全身黑色勁裝的人,蜻蜒點水一般,一個飛躍,接住了由上摔下來的青衫人,又躍入了書房之內。
張嵐腳落實地,那人已帶著新科狀元,隱入書房不見。
目睹此情,張嵐才覺出情勢不對,敢情這書院暗處、屋上,都已經有了很嚴密的佈置,只不過這些人都未見身置了。
這時,羅平已然由屋面上飛躍而下,雙輪一展,道:“張大人是明理識時的人,如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逼在下施展毒手了,你張大人想不到平遼王府中,可以窩藏新科狀元,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