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第2/3 頁)
的城市高樓,風吹草動間,灌木叢裡爬出一條小指粗細的蚯蚓。
楚識琛盯著看,說:“我以為是條草蛇。”
“蛇不會輕易冒頭。”項明章暗示,“所以要引蛇出洞。”
對手在暗處,不知道會伺機多久,他們要化被動為主動,就要引起對方的動作。
楚識琛道:“我對李藏秋的刺激太侷限了,只是隔靴搔癢,要觸及他最在乎的事情才行。”
項明章說:“李藏秋最在乎的,是權力和利益。”
過去的“楚識琛”聽信李藏秋的讒言,楚太太靠李藏秋打理亦思,而李桁和楚識繪談戀愛。
楚識琛道:“孤兒寡母,都依順著他。”
一旦李桁和楚小姐訂婚、結婚,項明章分析:“楚小姐年紀輕,楚太太不懂生意,‘楚識琛’不成器。李藏秋打著一家人的旗號,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樣的話,就不止是挖亦思的資源,李藏秋可以吞掉整個亦思餵給渡桁。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真正的“楚識琛”拉楚太太賣掉股權,是第一個意外。沈若臻替代“楚識琛”,挽救亦思,是第二個意外。
項明章道:“對李藏秋來說,楚識琛不僅脫離掌控,並且威脅他的地位,楚家只剩楚小姐有剩餘價值。”
楚識琛說:“不管幕後的人是不是李藏秋,他對楚家的心思絕不單純。”
“你分析過李藏秋的動機,收益和風險不匹配,但他覬覦亦思是真。”項明章道,“我們就趁此機會,是他,真相大白。不是,逼他和李桁暴露真面目,解決楚小姐和亦思的後顧之憂。”
楚識琛起身,環抱雙臂立在風口,假設道:“如果不是他,我們能不能同時引真兇出來?”
項明章思忖著:“遊艇爆炸,股份收購,真正的楚識琛……其中必定有人或者事,是真兇的目標。”
an重新浮出水面,跟蹤他們,說明當時的計劃失敗了,目標沒有解決。
楚識琛說:“再來一次簽約派對,會怎麼樣?”
項明章道:“用亦思的股權做文章,那就要牽涉到楚小姐。”
“不能讓小繪做靶子,她必須安全。”楚識琛說,“當初的主角是‘楚識琛’,那就把目標依然集中在‘楚識琛’身上。”
項明章看著他:“你也必須安全。”
山上風寒,不能吹太久,他們返回車上,下山減速,一圈圈迴歸山腳的公路。
楚識琛一直瞞著家裡,發展到這一步,該告訴楚太太了。
項明章對楚家而言是外人,但他擔心楚識琛的安危,做不到置身事外,楚識琛也需要和他一起商量。
靜默半路,播放的鋼琴曲演奏到高潮,楚識琛冷不丁地說:“我想一併告訴家裡人,我和你的關係。”
項明章出乎意料,因為他知曉楚太太不是對方真正的母親,況且“出櫃”對楚識琛來說,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問:“想好了嗎?”
之前被楚識繪猜到他們關係匪淺,楚識琛就猶豫要不要坦白。他顧忌自己的身份,有朝一日曝光了,他無法預測楚家的態度。
萬一不如人意,項明章夾在中間恐怕會為難。
可他又想試一試,把項明章帶到長輩親屬面前,言明不是朋友、上司、甚至知己,摘下所有清白的幌子。
他要嚐嚐,鄭重地承認愛意,究竟有沒有舊時想象得那麼艱難。
就算有……楚識琛問:“你會單手開車嗎?”
項明章右手鬆開方向盤,不等詢問,楚識琛主動扣住他的手掌,十指相嵌,嘟囔著說:“為了你,我可以辦到。”
項明章在觀景臺上挖苦楚識琛“封建”、“古板”,這一刻被民國人弄得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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