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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明顯的挑撥離間,邢丹不可能聽不出來。
但是聽出來是一回事,會不會放在心上,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邢丹沉默一陣,緩緩開口道:「你們先下去吧,白翎仙尊和魔尊蓬熠,還請留下。」
眾人相互看過一眼,躬身退下。
空氣中蔓延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蓬熠的目光在邢丹和白司木之間打量了一番,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
這仙宮看來也不平靜啊!
邢丹率先從上面下來,站在了白司木的面前,他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溫聲道:「青禾的話你莫要放下心上,他這是在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
白司木抬起頭,明明還是蓬熠那張臉,可是自從看破身份之後,那種獨屬於白司木清冷出塵的氣質便越發的明顯。
邢丹忍不住問自己,如此明顯的事情,早先為何都不曾發現。
蓬熠見他這樣,便知道,邢丹是將兩人給認出來了。
當下,他便也不再裝了,歪著身子倚在白司木身上,頗沒個正形地問道:「你這君主倒是有點意思。」
邢丹抬頭看他,那種怪異的感覺有了解釋之後,這人身上邪吝的氣息倒是越發的濃烈。
只是……
「你們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
白司木站起身,面色一如既往,他微微搖頭:「我亦不知。」
邢丹這仙宮君主之位本就是子承父業,他是天生的仙人,生來便至高無上,身份尊貴,自幼就生活在九重天之上,因為天賦一般,雖勤懇修煉,卻是怎麼都無法跟白司木相提並論,見識也沒有走南闖北的這人多。
這種怪異的事情,他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邢丹不知想起了什麼,抬頭看著蓬熠,忽然問道:「所以之前想要成親的人是你,說喜歡男人的也是你。」
蓬熠表情頓時就裂開了,之前他那是想著整白司木,所以這才想出這些個餿主意,好破壞白司木的名聲,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會被邢丹當著這人的面說出來,竟有一絲說不出的心虛。
白司木給沒給他搗亂不說,還任勞任怨地幫他將宮務給處理完了。
這麼一想,自己是挺過分的。
他面色鎮定,目光卻是忍不住瞥了一眼白司木,摸了摸鼻子解釋道:「我就是開個玩笑,當不得真。」
白司木聞言,倒也未曾追究,只是看向邢丹:「這件事情本不想驚動你,我跟蓬熠正尋找解決問題的法子,待重新換回來,便回仙宮。」
邢丹忍不住焦灼問道:「那可曾尋到方法?」
蓬熠哼了一聲:「要是找到法子,我還會因為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跟著這木頭到你這仙宮挨罵麼?」
邢丹面色頓時憂愁了起來。
白司木雙手背在身後,平靜道:「左右近日也沒什麼大事,我便不在這裡呆著了。」
言下之意,他還是要跟著蓬熠回魔宮。
邢丹來回走動兩步,躊躇半晌:「我這次召你回來,青禾這件事情是次要,主要還是因為遇上了一件怪事,所以想讓你前去查探查探。」
蓬熠眼神又落在了邢丹的身上,這個白木頭當真就是個工具人,沒事的時候不重要,有事的時候隨便叫,反正什麼危險什麼上。
白司木:「何事?」
邢丹抬手,上首桌子上飄來一份玉簡,他將這玉簡遞給白司木,道:「你看看吧。」
白司木伸手接過,靈力微探,便明白了始末。
他微微皺起眉頭,疑惑道:「妖族?」
邢丹:「仙族、魔族、妖族、鬼府、人族中,妖族是最難以約束的一族,自古以來,妖王便與仙宮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