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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樂見這木偶如此厲害,就知道門前這兩人不是什麼好惹的。
當下,他也未曾再猶豫,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傳信符,迅速地點燃了。
「你們這兩個邪魔外道,待我哥哥回來,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那木偶人並沒有就這麼停手,在揍完魏超海之後,又對著他身後的一群人一頓閃踢,包括這個小兒子魏樂,之後便重新回到了白司木的手中。
凡是被踢中的人個個都是鮮血直流,身上怨氣纏繞。
蓬熠問道:「這樣便能解恨了?」
這素衣女子被困入木偶之後,逐漸開始恢復了意識,原本被控制的神志也漸漸清醒起來。
她的聲音頗為清脆動人,但此時卻滿是淒涼。
就著木偶之身,這女子朝著兩人拜了一拜,道:「奴家謝過仙人救命之恩,若說解恨,便是殺了這魏府所有的人,也不能解奴家的心頭之恨。」
白司木垂眸看她,淡聲道:「你有何怨?」
這女子聲音淒淒婉婉,她轉身看了一眼魏府門前倒了一地哀嚎不斷的人,竟是用著木偶身子跪了下來,哭著說道:「奴家有怨,生死大怨,還請仙人為奴家做主,為我和我死去的姐姐討回一個公道。」
白司木面無表情道:「你且說來。」
待到聽完這人的故事,蓬熠這個大魔頭都覺得,這魏府之人,簡直應該死無全屍才是。
便是他魔宮也做不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這女子姓王,名叫王玉媚,姐姐叫王玉婉。
兩人原本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奈何家道中落,父母親被仇家討債,追殺身亡,獨留下兩個還不滿十歲的女兒。
「我和姐姐便被人拐到了牙婆手裡,賣給了魏府做丫鬟。」
世道艱難,像這樣流離失所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能夠有一處安身立命的地方,姐妹兩也別無所求,只希望能好好的活下去。
可誰曾想,這魏府便是她們兩個人災難的開始。
「我們原本以為這魏府乃是一處安身之所,自來到這裡,便勤勤懇懇的做事,從未敢懈怠,可是這魏超海看著是個仁慈的大善人,但實際上卻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說到這裡,蓬熠和白司木便預料到接下來的事情。
流離失所的姐妹,無依無靠,而且還頗有幾分美色。
但事實還要更加殘忍。
「某天,趁著大夫人不在家,這魏超海竟是將我們姐妹兩都給奸/汙了,那時候,我們都還未滿十歲。」
王玉媚說道此處,渾身怨氣暴漲,這麼多年過去,依舊忘不了當年年幼時期所發生的的慘劇。
「你胡說,我父親不是這樣的人。」
魏樂受傷最輕,雖然倒在地上,卻是一點都不相信這個女子所說的話。
王玉媚抬起頭,本就只是木偶的兩顆眼珠就這麼直溜溜地盯著魏樂看過去,看的他驚起了一身的冷汗,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這魏超海不僅僅如此,他還有不為人知的癖好,經常將我們姐妹倆關在屋子裡折磨,遇上什麼不滿不高興的事情,便發洩在我們身上,還不允許說出去,若是我們誰洩露了,便會殺了另一個人,從那時候起,我們姐妹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
就算是蓬熠這等見慣了生死的人,聽到此處,也覺得這一腳只是踢穿了臉頰,算是輕的了。
兩個不滿十歲的小姑娘,常年受到這樣的虐待,這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麼。
但是,為了對方能夠活下去,又忍辱負重,不敢反抗。
這個魏超海簡直該死。
王玉媚接著說道:「我們姐妹這六年來沒有過一天好日子,大夫人見我們兩貌美,時常嫉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