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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唯一值得高興得是‐‐幾番生死後,她終於變成人類了!真是太興奮了!
只是……她變成了茹美人,那這個女人的靈魂又被擠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去了呢?
孔子曰懷揣著滿腹疑惑,撲向了梳妝檯上的鏡子。當她從鏡子裡面看見那張模糊的美女臉蛋時,立刻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顫抖著肩膀,嘿嘿嘿地笑出了聲。
當她不厭其煩地攬鏡自照時,突然瞥見鏡子裡面多出來一個模糊的人影!那是一個身穿紅衣紗衣的艷鬼,正站在她的身後,用詭異的目光盯著她看!
孔子曰倒吸了一口涼氣,故作鎮定地將銅鏡放回到梳妝檯上,然後慢慢轉過身,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緩步走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抬手提起酒壺,為自己倒滿一杯酒水,壓壓驚。
一杯、兩杯、三杯酒水相繼下肚後,孔子曰將眼睛掃向艷鬼,發現他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孔子曰微微皺眉,視線緩緩下滑,最後落在了艷鬼的腳下,看見了那個非常不容易看清的影子。很顯然,有影子,不是鬼。
孔子曰抬起頭,與緋色四目相對,她不知道要和這個艷麗的小男孩說些什麼,也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和他是什麼關係,更不知道她的額頭上為什麼會血肉模糊一片,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待天亮後再從長計議。
她現在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大不了,死了重來!
打定主意後,孔子曰索性走到床邊,將鞋子一蹬,合衣躺在了床上,準備先小睡一會兒。然而,額頭上的傷口仍然在往外滲血,黏糊糊地十分不好受。於是,孔子曰又爬了起來,塔拉著鞋子,翻箱倒櫃地也沒找出什麼金瘡藥,只能對緋色說:&ldo;麻煩你給我找點兒金瘡藥,我這額頭還在流血。&rdo;
緋色冷冷地看著孔子曰,覺得她從清醒以後就變得越發不正常,於是小心戒備地回道:&ldo;既然明天連頭都要沒有了,你還顧及那點兒血做什麼?&rdo;
孔子曰瞬間瞪大了眼睛,反問道:&ldo;我這顆腦袋被誰預定出去了?&rdo;
緋色聽孔子曰如此回答問題,當即撲哧一聲笑開了,人亦是兩步走到床邊,坐在了床榻之上,輕嘆一聲後,娓娓道來:&ldo;你貪圖我的美色,欲對我圖謀不軌,被王爺撞見,以為你我私通鬼混,明個兒是要一起掉腦袋的。&rdo;身體貼近,唇畔若有若無地擦過孔子曰的耳垂,&ldo;怎麼,你不記得了?&rdo;
孔子曰一挑眉峰,直截了當地問:&ldo;你們王爺叫什麼名字?&rdo;
緋色微愣過後,身體向後挪了挪,這才一邊觀察著孔子曰的表情,一邊試探性地回道:&ldo;王爺性衛,名東籬。王爺的名諱,是不允許我們這些下人隨便亂叫的。這些……你都不記得了?&rdo;
孔子曰輕撫住腦袋,略微思索了一會兒,便已經分析出她目前所處的處境與狀況。
想到自己與衛東籬之間的糾纏,她不由得咬牙切齒,暗道自己怎麼就逃不出衛東籬的魔爪了呢?丫不就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屁孩嗎?她就不信自己鬥不過他!就算死,也得好生教訓他一次,讓他知道孔子曰不好惹!更何況,她啥都怕,就是不怕死!牛x著呢!
孔子曰咧嘴一笑,對緋色說:&ldo;既然這樣,你明天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吧。&rdo;實際上,緋色已經將責任推到了茹美人的身上。
緋色咬著紅唇,緩慢地靠近,&ldo;姐姐對緋色這種好,讓緋色如何報答呢?&rdo;
孔子曰冷瞧著眼前這個明顯早熟的艷麗男孩,字字清晰地說:&ldo;你不是說,是我貪圖